做大隊長這么多年,他手里經歷過的案子不少。
破案可能有運氣成分,更多的是一點一點挖掘線索,找到最終的真相。
像陳知行這種破案方式,胡長清頭一次見,怎么也想不明白。
“胡隊長,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什么嗎?”
陳知行早有預料,微微一笑。
不等胡長清說話,陳知行伸出雙指,對準自己的眼睛:“我說過,只要是犯罪,就沒法逃脫我這雙眼睛。”
“你的眼睛和我們相比,有什么不同之處?”
胡長清不解。
“我的眼睛和你們一樣,但看到的東西更多。”
陳知行啟動蛛絲馬跡技能,看向胡長清。
在他的視線內,胡長清身上的一些隱藏細節,通通展現出來。
而作為被觀察對象的胡長清,心里猛然有種,被陳知行剝光了感覺。
“不對,你這雙眼睛不對勁,我感覺在你面前,沒有絲毫秘密。”
胡長清打了個激靈,敏銳的感覺到很怪異,不舒服。
“哈哈,胡隊,你感知力非常敏銳。”
陳知行呵呵一笑,關閉蛛絲馬跡技能,伸手一指胡長清身上的棉襖:“胡隊,這件棉襖你穿了得有三天了吧。”
“沒錯,準確的說,這件棉襖我穿了四天。”
“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長清想了想道。
“胡隊,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右手手臂受過傷?”
陳知行又問道。
“確實受過傷,早些年有一次緝兇,我被兇犯砍了一刀,用右手擋下,傷了筋骨。”
胡長清驚訝不已,再次發問:“知行,你快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家人和傻柱同樣怔怔的看著陳知行。
不明白為啥陳知行忽然像是算命大師一般,判定的如此精準。
“其實很簡單,我觀察到你牽著繩子的時候,是用左手,而且你的槍械掛在左邊腰間。”
“但你吃飯喝酒的時候,用的是右手。”
陳知行笑盈盈解釋。
“這和你判斷我右手受過傷,有什么關系?”
胡長清不解。
“你不是左撇子,緝兇的時候卻信任你的左手,證明你右手肯定受過傷,而且對你現在還有影響。”
“這是我觀察得出的結論。”
陳知行說出真相。
“原來如此,難怪你說你的眼睛厲害,敢情是觀察入微。”
胡長清了然,又問:“那你是如何挑出鞏新安的?”
“胡隊,你忘了我在講臺上,說的什么話了?”
陳知行提起酒杯。
胡長清陪著喝了一口,猜測道:“你辱罵兇犯,以及他的家人,是為了激怒鞏新安?”
“沒錯,兇犯雖然窮兇極惡,但仍然擁有人的七情六欲。”
“我辱罵鞏新安祖宗十八代,他心里惱火,恨不得一槍崩了我,臉上的表情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落在我眼里嘛,呵呵。”
陳知行說到這里,呵呵輕笑兩聲。
“厲害厲害,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
胡長清連連贊嘆,舉杯和陳知行碰了一下,飲盡杯中酒。
“也是鞏新安不知道我的辦法,要是他早有預料,表現的和其他人一致,我也篩選不出他。”
陳知行接著道。
“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就算他能逃脫你的篩選,也逃不過咱倆對他窮追不舍。”
胡長清朗聲道。
“這話是正理。”
陳知行微笑點頭。
為了快點找出兇犯,陳知行才使用大面積篩選的辦法。
要是他不用這個辦法,難道就找不出鞏新安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