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上刑場吃花生米。”
陳知行依舊平淡陳述。
“我有意見,有意見!”
周毅偉大吼。
“至于趙鐵柱同志,他被你蒙騙犯錯,處理結果是被公安訓斥一頓,等會回家吃飯。”
陳知行繼續大力挑撥。
“我有意見啊!有意見!”
周毅偉嗓子都喊破音了。
整個審訊室都嗡嗡作響。
“聲音小點,我聽得見。”
陳知行撥了撥耳朵。
“我說我有意見,事情不是趙鐵柱那個畜生說的那樣,人是他殺的!”
“王銀川也是他丟下廢水溝的,跟我沒有關系!”
周毅偉連忙道。
“從頭開始,說說你們倆和王銀川的事,不要有任何隱瞞。”
“一旦我發現你還心存僥幸,這個案件按趙鐵柱的口供來判罰。”
陳知行嚴肅告誡。
“好,我說。”
周毅偉大口呼氣,平復情緒。
通過他的嘴講出來的話,和趙鐵柱的口供大相徑庭。
按照周毅偉的說法,王銀川約他碰了碰,他確實找了趙鐵柱助陣。
兩人是發小,自然要共同進退。
趙鐵柱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把王銀川收拾的服服帖帖,保證以后不敢跟他搶女人。
兩人和王銀川見面后。
沒等周毅偉說話,趙鐵柱就直接嗆聲王銀川:“就你是王銀川啊?你
“本來我想著好好跟王銀川談一談的,為了個女人打一架,犯不上。”
“沒想到趙鐵柱這個狗日的嘴巴沾了屎,直接把王銀川整火了。”
“他們倆開口就不對付,直接打在一起。”
周毅偉一臉激動的道。
“是趙鐵柱先你一步,和王銀川扭打在一起?”
陳知行神色古怪。
你們倆真他媽能編啊。
自己成了白蓮花,兄弟成了惡人。
“沒錯,我都懵了,過來跟王銀川碰一碰的人是我啊,怎么趙鐵柱和他打起來了。”
“關鍵他還打不過王銀川,讓王銀川好一頓削,我只能上前幫忙。”
“王銀川打不過我們倆,他就專門盯著趙鐵柱削,我拖住他,趙鐵柱跑去一邊喘口氣。”
“我和王銀川拉拉扯扯的時候,趙鐵柱忽然跑回來,拿著板磚對著王銀川腦袋砰砰一頓拍,直接把王銀川拍死了。”
“我當時嚇壞了,第一個念頭就是快點跑,這可是殺人啊。”
周毅偉一臉心有余悸道。
陳知行不說話,等著他緩口氣繼續說。
“趙鐵柱拿著沾血的磚頭,跟我說不能走,得把尸體處理了。”
“他眼睛發紅,握著磚頭,我都怕他殺紅了眼把我也殺了。”
“沒辦法,我只能跟他一起搬運王銀川的尸體,丟到廢水溝里。”
“處理完尸體,趙鐵柱警告我不能說他殺人的事,我只能答應。”
“沒想到,沒想到你們這么快找上門來了。”
周毅偉說到最后,眼淚都流出來了。
“所以這起案子,主要兇手是趙鐵柱,你只是被迫脅從他辦事?”
陳知行總結。
“對,就是這樣。”
周毅偉重重點頭。
陳知行和邵厚信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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