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長老？”
“額……隨你吧。”江來也不指望他們能有什么讓人習慣的稱呼了。
反正這些都不重要。
“招收一名弟子，一般需要多少花費？”江來說道。
“這得看地方，還得看門派的等級。”
“就說湯子鎮這一代。”
“湯子鎮這一代的學派，都是小門小派。如果是招收雜工，后勤弟子，每月至少三十銀錢。”
江來對當前世界的貨幣了解太少，不知道十銀錢大概是屬于什么水平。
經過簡單交流，江來才知道，一金等于一百銀錢，一銀錢等于一百銅錢。普通人家一個月的伙食費不過是十銀錢出頭。
既然是靠山吃山，那么財力，是避不開的關鍵所在。
路青衣看著一臉認真思考的江來，也是有些奇怪，江來所問的問題，都是一些基本常識。不過，她都老老實實回答。
只是她沒想到，江來還真對她沒任何想法。
全程都只問一些日常性的東西，而且是很純粹的那種請教。
大致了解情況以后。
江來不在詢問這方面的問題。
“到了。”
“這里是……”
前方是一片很空曠的半山腰空地。
也就是當時刺殺者后退時歇腳的地方，附近有一個巨大的樹樁。
“這里四周樹木環繞，靈氣充足，也很安靜。很適合練劍。”
“小長老讓我在這練劍？”
“借你劍一用。”
路青衣將青玄劍遞出。
江來拔劍。
腦海中想起路青衣舞動的劍術。
二話不說，躍入場中，舞動了幾招。
路青衣不由微怔，這不就是基礎版的清虛劍法嘛，清虛門以前輝煌的時候，不少人都學過。
幾招過后。
江來收回青玄劍，感覺到動作不是很自然，也不太流暢。
“這幾招怎么樣？”江來問道。
“初次學劍？”
“嗯。”
“看出來了，劍術動作還很生澀，技巧不足。比如刺……應該這樣。”
路青衣接過青玄劍，開始示范了起來。
速度極快，劍身筆直。
劍是刺為主，揮動過程也是為了更好的刺。
很簡單的道理，使用起來，卻并不是那么容易。
江來暗自思忖，難道是因為我關節骨頭的緣故？
他看了看手腕關節，表面上看和人類一樣，實際上活動的幅度遠遠大于人類。
人類的手腕，頂多轉一圈半，但土壤……似乎可以隨意轉。
這意味著江來的劍術，并不受人類關節的束縛。
剛才施展的時候，因為太過自由，導致看起來很生澀。
“我在試試。”
江來拿起劍，沒有去嘗試那些反人類動作，而是照著路青衣的示范練習。
一來二去。
路青衣倒像是老師似的，耐心指點了起來。
完全忽略了他長老的身份。
半天過去。
路青衣發現江來已經能熟練使用大部分劍招了。
“小……小長老，你真的是第一次練劍？”
“是的，第一次。”
“我不信，我從小練到大……到今天清虛劍法也只是第四層出神入化的階段。”路青衣說道。
“那我現在算是什么程度？”
“第二層融會貫通。”
“那還是差得遠啊……”江來嘆息搖頭。
路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