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疤臉吃痛大喊一聲,隨即忍著劇痛手中的刀就對著蘇子言劈了過去!
蘇子言再次一偏身躲過攻擊,玄鐵劍直接劈斷刀疤臉的另一條腿,血液簌簌流出!
刀疤臉哪里還忍得住,松開大刀,雙手握著大腿切口上一點的地方,痛苦的哀嚎著。
蘇子言沒有理會他的哀嚎,手中劍再次揮動,將他兩只手臂同時切斷,這才停下動作,冰冷的看著對方。
做完這些,蘇子言身體有些顫抖,就算他之前有殺過人,但也沒有做的這么狠,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
刀疤臉扭曲著臉看著蘇子言,口中發出慘叫的聲音。
蘇子言顫抖著聲音說“你這四肢是殺了我父母,殺了我鄰居,讓我變成孤兒的報復”
刀疤臉臉色蒼白,血液已經快要耗盡,最后他死的時候都是睜著眼睛的,連魂魄都被蘇子言抽出捏碎。
蘇子言仰天看向村子的方向,喃喃說道“爹、娘,你們看到了嗎,我為你們報仇了”
過了會兒,他拿出一道符箓,當即將其激發,丟到面前的木樓。
轟的一聲,木樓當即被大火吞噬,蘇子言就這么離開了山寨,也離開了柏石鎮,走上一條未知的道路。
也就是這一次出走,讓他接觸到了更加廣闊的天地,獲得了更多的機緣。
……
他走在這個地方通往外面世界的唯一一條大道上,這條大道通往哪里他不知道,因為他從來沒有出來過,也沒有走過這條路。
他一邊走一邊看,隔天晚上才停下休息,到了第二天重新啟程,不過最后他又選擇走森林里,因為因為森林里至少會有多一點靈氣的存在。
一個多月后,在一個山坳里,一只體型巨大的野豬從一片草叢中驚慌的跑出來,頭也不敢回。
而這時,在野豬剛跑出來的草叢里,突然急速射出一把三尺來長的飛劍法器,沒多久就到了野豬的身后,迅速向下一斬。
野豬向前奔跑出兩步,身體晃了下就變成兩半摔到地上,沒想到野豬已經被飛劍從脊梁骨處一分兩半。
飛劍繞了一圈,又重新飛回草叢里,過了會兒,從草叢里面無表情的走出一位少年,而他身旁一把飛劍緩緩的圍著他漂浮著。
他看了下野豬的尸體,就平靜的往前走,在路過野豬尸體的時候看都不看一眼野豬的尸體,他將飛劍法器收了起來。
他正想走,突然他表情一動,他往一邊看去,雖然他神識不能延伸的很遠。
但他還是感應到在離這不遠處仿佛有人正在斗法,他看著那邊心中想了下,還是打算過去看一下,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是什么人在斗法。
當他施展身法悄悄去到那里后,他發現在一個小山溝的一小塊平地上,有一名身穿白色緊身衣袍,頭發扎成一個發冠的高大青年,他正操縱著一把彎形,并且帶有鋸齒的六尺來長下品法器彎刀,正與一只丈許高巨大的棕熊激斗。
蘇子言看著那只棕熊,發現居然有淡淡的氣息在身上繚繞,但是還不到一級妖獸,但是快要成為一級妖獸的樣子,根本不是當初自己遇到的那只黑熊可比的。
但是此時棕熊的身上已經布滿傷痕,不過就算受傷,它還是兇悍無比。
而跟蹤熊大戰的是一位青年,他一副淡定的樣子,他臉上還帶有淡淡的笑容。
蘇子言將神識慢慢的延伸過去,竟感應到青年已經是一個煉氣五層的修為,比自己還要高一層,這是自己第一次看見別的修仙者,心里不免有點緊張的,但也有點好奇。
那名青年好像感應到蘇子言的神識,他往蘇子言那邊看了過去,并沒有說話,也沒有將神識向蘇子言延伸過去,而是時刻注意著棕熊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