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道符箓是一道符寶,蘇子言現在打算激發符寶,看看能不能擊殺那個鬼帥。
他現在法力不多,而且還受傷了,他只能用極端的方式去激發這道符寶,因為現在鬼帥已經快要從哪些藤蔓里面掙脫出來了。
蘇子言一咬舌尖,噴出一道精血到符寶上面,蘇子言手上不停的掐訣,符寶頓時將蘇子言的精血全部吸收進去。
而后蘇子言又將自己全身的法力全部輸入到符寶里面,但是符寶仿佛一個深淵一樣,不管蘇子言輸入多少的法力,都仿佛探不到低一般。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道符寶還是嗡的一聲,被激發了起來,要不是他事先噴入一口精血,恐怕他還沒有辦法這么快激發這道符寶。
但是蘇子言現在臉上蒼白無比,頭都有點發暈,但是他還是硬撐著指揮符寶。
那道符寶金光一閃,化為一把丈許大的斧頭,散發著寶光,雖說沒有那么巨大,但是散發出來的靈壓還是比較恐怖的。
蘇子言向著被還剩幾條藤蔓困著的鬼帥一指,斧頭一閃,就出現在了鬼帥的頭頂上空。
鬼帥也知道斧頭上面的恐怖靈壓,忙將自己的那根上品鬼器擋在自己的頭頂,妄圖擋下來。
斧頭狠狠的砍了下去,直接砍在鬼器上面,咔嚓一聲,鬼器應聲而斷,斧頭去勢不見,直接對著鬼帥一斬。
噗,的一聲輕響,鬼帥直接被砍成了兩半,隨后化為兩股黑氣消失,那些藤蔓也被那股余波給摧毀,剩下的一點點縮進地里。
蘇子言見已經將鬼帥擊殺,在也堅持不住,撤掉法力對符寶的供給。
法寶一閃,重新化為一道符箓,飛到蘇子言的手中,他將符寶收起后。
蘇子言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張臉已經變成了青灰色,這是法力透支加上受傷的后遺癥,隨后直接暈了過去。
在另一邊,鬼帥正從一個修士的尸體上取下儲物袋,突然他臉色一變,張嘴朝天歷吼一聲。
轉頭看向蘇子言擊殺他的那個鬼奴的方向,臉色陰沉無比,就在剛才,他感應到了自己的鬼奴被人給滅殺了。
這讓他損失了一個鬼奴,自然是憤怒無比,上次與那些筑基期修士大戰的時候,可是直接損失了兩個鬼奴的。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重新煉化出兩個鬼奴,現在居然又隕落了一個,要說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他心中也想到:莫非是那些人類筑基修士過來了,所以他的一個鬼奴才會被滅殺,雖說自己的鬼奴實力跟筑基修士沒有什么兩樣,但是實力上還是有差距的。
想到這里,鬼帥立馬產生了退意,自己還無法與那四個筑基抗衡,還是趕快退走比較好點。
他手放在胸前,食指中指伸出并在一起,心中放出一道神識,通知在另一邊的那個鬼奴。
而那個正在跟三個凝漩期修士激戰的鬼奴,立馬舍棄對手向著那個鬼帥趕去。
而本來跟那個鬼奴斗法的三個凝漩期修士,他們不由驚奇起來,那個鬼帥怎么突然舍棄了他們,直接遁走,畢竟剛才的時候他們可是岌岌可危了。
不過也樂得這樣,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他們討論了幾句,就一起向著遠方逃去。
而在這一邊,蘇子言悠悠的醒來,他現在是虛弱無比,他看了下周圍,發現自己現在是在一個洞穴里面。
而在一旁,那個朱曉婷正在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