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曾祖竟是內門的谷長老?”
賀平三人背后的冷汗再次流了下來,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好!很好!范偉,那么我們就按規矩辦。
你也別求我了,我賀平人微言輕,背景又小,可幫不了你什么。
再過三天我們便按時過來驗收,到時候如果沒有見到剩下的飛劍,你們就等著接受宗門的處罰吧!”
說完,便朝吳良吳德兩兄弟招呼一聲。.
“我們走。”
然后便灰溜溜地走出煉器堂大殿,駕著劍光,逃也似地穿空而去。
看到賀平三人灰溜溜逃了,幾人才一窩蜂地涌到范偉面前。
“范師兄,你剛剛真是威風,稍微放出一點修為,就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
還是平時話比較多的盧雄先開了口。
范偉笑道:“你們也不錯嘛?小小煉氣期,見到筑基修者竟然還這么硬氣。”
然后又看向谷風。
“還有你,谷風,沒想到你的曾祖竟然是內門的谷長老。”
谷風嘿嘿自嘲一笑道:“那又怎么樣,要是讓他知道像我這種不成器的曾孫,搬出他的名頭來唬人,他老人家一定打斷我的腿!
我也只是用他的名頭,嚇一嚇那三個沒見識的外門弟子而己。”
眾人從他的話中聽出,內里應該是有些什么故事的,但是都識趣的沒有深究。
“真是看不出來,你平時總是一副別人欠你幾百萬靈石似的,關鍵時刻竟然會站出來。”
杜星洲給了他肩頭一拳,經此一役,大家都對谷風改觀了許多,眾人之間,無形中也似乎親密了許多。
“不過,李長弓你剛剛怎么一句話都不說?”杜星洲自己是發自內心地喜歡煉器,所以對煉器堂的歸屬感是四人中最高的。
原本他以為李長弓和他一樣,也是真心喜歡煉器的,所以對煉器堂也應該與自己一樣有歸屬感的。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相反,賀平他們跑來煉器堂搗亂,被他寄予厚望的李長弓一句話也沒說。
反而是一直以為表現得對煉器沒興趣的谷風,反而是第一個搶先出頭的。
兩相對比之下,越發讓他對倉火感到了失望,所以也不叫他李師弟了,張口就直呼其名。
杜星洲的質問,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大家都注視著倉火,看他要怎么解釋。
面對幾人目光的逼視,倉火并沒有表現出局促不安。
只是平靜地道:“與其追究我為什么沒有站出來說話,我覺得大家不如想一想剩下這三天,咱們煉器堂如何完成任務?如果沒有完成任務又會怎么樣?”
倉火不想跟杜星洲解釋太多,也不需要,因為他從不喜歡跟人嘴炮,而是直接了當的解決問題。
嘴炮贏了固然很爽,但是解決不了問題。
正如現在的煉器堂,三天后還是要面臨交不上任務的困境。
倉火不是不會嘴炮,而是不喜歡。
如果有嘴炮的必要,倉火說出來的話可以讓對方吐血三升。
回看倉火以前的對手,哪個不是被他幾句話一點就著氣到方寸大失的?
因為倉火總能看到對方所在意的事情,和問題的關鍵。
正如現在,當倉火點出問題的關鍵以后,杜星洲幾人才想起剛才賀平幾人走前丟下的話。
于是,幾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師兄范偉。
“唉!”范偉長嘆一聲,無奈道:“長弓說得對,我們現在面臨的最大難題,是三天之內要完成宗門派發的任務,否則,未來幾年,咱們煉器堂上下都要勒緊褲腰帶過活了。”
眾人臉上一陣錯愕,紛紛追問。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