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一直是我心里的疙瘩,你去我放心。”
彭老長長出了一口氣,當年這人從他手上跑了,著實讓他慪了好一陣火。
彭老現在面對虞念心平氣和多了,沒了往日的針鋒相對。
在付出慘重代價后,終于認清了現實。
“一定要注意安全。”
在這里有些話不方便說,魏剛想著回頭單獨再找虞念談談。
把人處理掉倒是容易,但那邊也在盯著那幾件東西,想運出境不容易。
魏剛是想提醒虞念,就算毀掉,也別把人搭上。
兩人又跟虞念細聊了下齊家和的情況,確定沒有遺漏之處才散會。
從會議室出來,虞念轉而去了旁邊辦公室
那位正在打工作電話,看到她進來,對她點點頭指了指沙發,讓她在那邊先坐。
虞念放輕腳步,過去安靜的坐在會客區等待。
“讓你久等了。”
“您注意身體。”
虞念搖搖頭,她又沒什么事等等無所謂。
看到對方拉伸的動作有些僵硬,不由出言關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她以后的咸魚生活還指望著這位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工作是半點不由人啊。”
長長的嘆息一聲,忙起來哪有時間休息。
“說起來,陳家最近安分許多,剛才便是陳兆明那邊主動讓出一個位置。”
“呃......我好像是忘了跟您匯報了?”
虞念摸摸鼻子,臉上有些些尷尬。
“哦?”
“陳家以后會保持中立的。”
“你這家伙,還真是悶聲干大事。”
是了,他應該想到的,陳兆明態度轉變這么大,肯定是又被這丫頭拿捏了。
“機緣巧合。”
虞念不欲細說,畢竟也不算多光彩的事兒。
“你這還真是及時雨啊。”
他最近正想辦法拿這個位置,陳家就主動送上來了。
“您對江少澤這個人,有了解嗎?”
虞念忽而問起江少澤,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要說害她,好像也沒有。
但確實是一直在針對她搞事情。
“怎么問起他了?
“是他先盯上我了。”
虞念攤手,語氣頗有幾分無奈。
“不會吧,那也是個可憐孩子。”
作為對手,他對江家的了解不可謂不深。
緩緩給虞念講起江家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那得是二十多年前了,江少澤不過五六歲的時候,他的父母離婚了。
江家那時候正值鼎盛時期。
江少澤的外家任家很早就舉家移居國外了。
由于當時發生了一些事情,在海外關系這種事情上很敏感。
任家便成了個危險的存在。
要說江家人也是缺德,本來離婚撇清關系也就是了。
他們還非得假仁假義的要博個好名聲,不想被人說他們忘恩負義。
畢竟之前江家可沒少受任家的財力資助,現在他們發展起來了就拋妻棄子,難免被人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