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靈兒最近為什么不去找你父皇了?”
“啊?”
顧徽還沉浸在她偉大的商業計劃之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徐昭媛說的是什么。
過了一會兒,才有些羞澀的笑了,撓了撓頭。
“這些日子不是在畫圖嗎?我給忘了。”
徐昭媛一臉無語。
她之前還以為皇上這些日子沒有來看靈兒,這孩子傷心了,原來是她想多了。
徐昭媛不愿多說,一旁的珍珠卻坐不住了。
“公主,皇上這些日子都沒有來咱們殿里。”
若是在平常,這并不算稀奇,當今皇上雖然后宮佳麗三千,卻也頗為念舊,經常去的妃子那里也就幾個。
可自從公主得了皇上的看重,皇上三天兩頭的就來,便是來不了,也會派人送一些賞賜,這還是頭一次把他們這里忘記的徹徹底底。
聽著珍珠的講述,顧徽也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她皺著眉頭。
“父皇這些日子在干什么?”
珍珠撅了撅嘴,頗為委屈。
“奴婢打聽過了,其實在十五那日皇上便要來咱們這里,可是二公主卻突得重病,貴妃把皇上請了去……
之后,皇上便一直被貴妃絆住,不是貴妃舊傷復發,就是哪位皇子想念父皇,奴婢在敬事房的同鄉還說了,貴妃以娘娘要照顧公主為由,停了娘娘的綠頭牌。”
要她說,貴妃的孩子才多呢,自己就生了三個,如今還照顧著四公主,卻也不見她自請停了綠頭牌,還天天勾著皇上過去。
顧徽頗為驚異的看著珍珠,“珍珠姐姐你可以呀,敬事房還有你認識的人,真的是咱們宮里打聽消息的小天才。”
面對顧徽的調侃,珍珠頗為著急地跺了跺腳。
“娘娘公主,你們倆怎么都一點不著急呀?”
現在不是應該討論貴妃的事嗎,這二位主子卻一個比一個淡定,真的是主子不急宮女急。
徐昭媛淡笑著摸了摸茶杯,輕抿一口茶水。
珍珠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動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顧徽看著忍俊不禁了。
“好了娘親,咱們別逗她了,不然珍珠姐姐真有可能今天著急的睡不著覺……咳咳,我且問你,你覺得父皇會知道柳貴妃的所作所為嗎?”
珍珠低著頭,不確定的回答著。
“會的吧,前些日子公主才咳嗽一聲,娘娘并沒有和皇上說,可皇上馬上就知道了。”
還把伺候公主守夜的奴才訓斥了一頓,若不是公主念舊求情,早該罰到慎刑司去了。
“可……皇上既然知道,為何不阻止呢?”
徐昭媛放下茶杯,伸出玲瓏玉手,皮膚白皙五指纖長,她把手伸在珍珠面前,上下翻動著。
“這是什么?”
珍珠癡癡的笑著,語氣中帶著些顯而易見的驕傲。
“娘娘的手可真美,我同鄉說的那個方子果然奏效,娘娘用了,皮膚更加白皙。”
一旁的顧徽嚼著嘴里的糕點,頗為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語氣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