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解下腰帶的任榮長轉眼坐在床上,他將腰帶遞到宋九手上,說道:“腰帶壞了,媳婦說了,等學會了手藝就給我做新衣裳,那能不能先幫我做條腰帶。”
宋九呆呆地看著手中的腰帶,合著她家傻夫君并沒有想跟她圓房,她這是想什么呢,她剛才竟然想到了圓房。
“媳婦兒,你怎么了?”
任榮長疑惑的看著床上坐著一動不動的媳婦。
宋九收回心神,拿著腰帶看了一眼,還真的已經快要斷了。
宋九輕咳一聲,說過兩日跟家里人去城里趕集就買布料給他做新衣裳。
任榮長高興了,隨即拉著媳婦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放,還歡喜的說道:“媳婦,你再親親我的臉。”
唉,她家傻夫君。
宋九只得捧起他的臉又親了親。
任榮長心滿意足的,轉眼將媳婦往床上一帶,大白日的,夫妻兩人躺被窩里了。
任榮長緊緊地抱著她,宋九靠在他懷里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莫非他就這么抱抱她,不做點兒什么?
宋九等了半晌,疑惑抬頭,就看到她家傻夫君的側顏,已經呼呼大睡了。
就這么睡著了?
宋九嘆了口氣,自己這十來日也是沒怎么睡的,這會兒有個暖爐子在旁邊,又聽到這熟悉的呼吸聲,她竟然也跟著睡著了。
一覺到午晌,宋九突然睜開眼睛,見身邊已經沒了傻夫君的身影,她也趕緊起床。
頭回做懶媳婦,大白日的睡大覺,婆母和嫂子們知道,不得說她了。
宋九很快從屋里出來,就見她家傻夫君在柴房里劈柴,一身腱子肉,連衣裳都遮不住,瞧著已經劈了一地的柴了。
宋九睡白日覺有些心虛,就來到丈夫身邊,把劈好的柴碼好。
任婆子經過柴房看到了,看著夫妻兩人一同做事的樣子,挺滿意的,這就離開了。
楊冬花今個兒掃雞籠掃牛棚,又上山割牛草,還喂雞洗衣,忙了大半日了,這會兒看到三弟媳在柴房,郁悶的說道:“三弟媳這一覺睡得香甜。”
宋九紅了臉,不接話。
任婆子聽了就接了話:“這點兒家務活你還計較上了,老二躺屋里啥也沒有做,老三媳婦這些日子沒休息多睡會兒,這不有老三在做事呢。”
楊冬花不敢再吱聲,三弟是真的疼媳婦,傻歸傻,跟以前不同了,會主動給家里人做事,就想他媳婦多睡會兒呢。
宋九聽著婆母這話,心里也甜滋滋的,她家傻夫君就是疼她。
到傍晚時分,任家人也都閑下來,沒想天要黑的時候,院外有人敲門,任家人一臉疑惑的看向門口。
任婆子去開的門,然而她將門打開到一半看到了外頭的人以后,立即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院門。
院里頭,幾房媳婦都有些奇怪的盯著門口。
宋九臉色微變,她不動聲色的往門口走去。
門外,一個護衛模樣的人將一個包袱交給任婆子,交代道:“主母說了,這虎皮是不會要的,以后也別往榮府送東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