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廣江回頭看了一眼媳婦,“你也不傻,前幾日大舅子過來,你把人給趕走了,還跟他哭窮,想回娘家借糧來著,搞得像是分家把咱們二房分窮了似的。”
楊冬花得意一笑,“那沒辦法了,以后這家里吃的用的,我都得計劃著來,娘家人三天兩頭的來,我還要不要掌家了。”
“婆母說的對,個個只顧著娘家,那咱們任家就沒有現在的好日子,我現在自己當了家,就沒有以前大方了,主要還是你不去跑船賺錢,就知道干地里的活,至少大哥會打家具,三弟會打獵,你呢。”
怎么又說到他身上來了,任廣江趕緊走,媳婦這張嘴太過厲害,吵贏了,晚上別想睡個好覺,何況還吵不贏。
左右要去三房院里看情況,任廣江也順勢把大哥叫上了,做啥事兒,三兄弟一起上。
兄弟二人走得快,就要到山腳下了,就見一個六歲的小男孩子坐在石頭上,眼淚汪汪的樣子。
任廣江看到小孩子猜測著莫不是三弟媳的弟弟,瞧著眉眼略有些像。
沒想小孩子看到兩人,連忙問道:“我找二姐姐,二姐姐去哪兒了?我爹娘在二姐姐家里偷糧食。”
任廣江是沒有猜錯,但沒想到這孩子這么顧著姐姐,等等,三弟媳不在院里呢,竟然人不在敢偷糧食?
兩兄弟不淡定了,拔腿就往山腳的祖宅跑。
山頂上,宋九挑著一擔草往回走,這一下兔子也有草吃了,牛也有草吃了,今個兒她不用再上山。
宋九挑著擔子走到半路,借著高處看到了山腳的祖宅前似乎不對勁,遠遠地她看到大哥二哥似乎與人在爭執,眼瞅著要大打出手,那個被按在地上的人是誰?
宋九連忙加快腳步。
祖宅院前,宋有財被任廣田和任廣江兩兄弟按在地上。
三弟和三弟媳不在,這人竟然偷糧食,兩兄弟對三弟媳的娘家很清楚,先前三朝回門鬧出來的事,兩人也知道一些。
尤其是任廣田是跟著去提的親,對宋家就更清楚了,這個正是三弟媳的繼父,不但在院里偷糧,還想順走牛車,簡直可恥。
宋有財是真沒有想到,傻女婿沒碰上,先碰上了任家的兩兄弟,任家不是都分家了,兩兄弟還出頭,是不是腦子犯傻。
誰家分家不鬧出點兒問題,不然好好的分什么家。
“你們今天敢按我,要么打死我殺人滅口,要么明個兒告衙門里去,你們任家打親家公,有沒有天理的。”
任廣江冷哼一聲,跟著他大哥一起將宋有財的手用草繩給綁了,這才放了他。
而躲在后院小門不敢出來的湯氏,手里提著個籃子,里頭是一窩沒長大的兔子,好久沒有開過葷的湯氏,看到兔子就流口水,但是聽到外頭丈夫凄慘的叫聲,湯氏就嚇得不行,不得不將籃子放下了,這才敢從小門出來。
正好這個時候,宋九挑著一擔草匆匆趕了回來,一臉不可思議看著繼父和親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