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見婆母激動得手在袖中抖動,心疼她,這就來到了婆母的身邊。
沈秋梅和楊冬花也很快來到婆母的身邊,三個兒媳婦一同護著婆母。
裴淳賦看向宋九三人,一甩袖子,轉身出了堂屋。
而搜查整間宅子的捕快們,此時正好搜查到了馬場,里頭捕快看到馬場邊的枯井,二話不說,上前挪開石頭。
馬廄里的小廝一臉謹慎的看著,而藏在暗處的劉安卻是雙手抱胸站在老樹上,目光冷淡地望著這些有備而來的捕快。
然而枯井里什么也沒有,甚至有人跳進枯井打開了機關,可是那藏在馬場下的密室里,連腳印都不見了,更不用說官銀了。
前頭堂屋外,裴淳賦站在桂花樹下,背著雙手,臉色很不好看。
搜查的捕快終于趕了回來,就見那捕頭手里拿出著一塊銀錠子呈了上來。
銀錠子上面的記號正是吳縣的那批官銀,這里頭不僅有印記還有夏稅的時間。
裴淳賦拿著銀錠子沖進堂屋,一臉驚愕的看向任家人。
正好這個時候任平帶著兩兒子趕了回來,裴淳賦朝三人看去一眼,將銀錠子甩到了桌上,冷著臉說道:“給個解釋吧,沒錢就不要租住這么豪氣的宅子。”
“萍姐兒嫁的是莊戶,就別想著衣錦還鄉,任平他不行,生下的兒子……”裴淳賦看了任廣田和任廣江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兒子更不行。”
三人出去賺錢,只有任廣江還穿得像樣些,任平和任廣田就跟以前一樣,穿著素凈的布衣,父子二人給人做家具去了,任平沒有別的本事,幫老大打下手。
裴淳賦的話像把刀子一樣割在任家人的心窩上,任婆子的手緊緊地攥住手帕,看向桌上的銀錠子,心頭也擔憂,莫非真的被找到了?
而門口的捕快卻不動聲色的朝里頭張望,心頭暗忖:“即使沒有尋到那批官銀,也絕不能讓任家人脫了干系,必須讓知州大人對任家人產生懷疑,之后再留意著任家,官銀遲早得尋到。”
坐在婆母身邊的宋九此時抬頭朝門口的捕頭看去一眼,她這就從桌上拿起銀錠子仔細看,還真的與那枯井里撿的銀錠子一模一樣,所以先前拆了一箱官銀,不一定是辦事人昧下的,而是在這兒等著的,要是沒有尋出來,也得栽贓到他們任家人身上。
宋九知道家里人被這一塊銀錠子給唬住,要不是她會聽心聲,她也以為在劉安將官銀搬出密室再沉入池塘底的過程中有漏下的銀錠子,從而中了對方的圈套,自己將事情給交代了。
于是宋九拿著銀錠子問裴淳賦,“不知這銀錠子是在何處尋得?我也不知吳縣官銀失盜是丟失了多少銀子?還是說只是丟失了這一塊銀錠子?”
“再說這宅子的前主人是個貪官,這宅里頭有密室,有沒有遺漏的官銀,我們一概不知,我倒想問問,吳縣的官銀是怎么丟失的?”
“我任家老老實實的本份人,又不會飛檐走壁,我們任家要怎么樣才能將吳縣的官銀偷盜出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一家來平江府,住的是這么好的這宅子,有心人怎么看得慣呢?”
“我任家人只是勤快,不喜歡閑著,但不代表著我們一家沒有錢租住這豪華的宅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