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府上只有她家夫君的功夫最好,再加上這些日子,她家夫君有心訓練三百的功夫,于是她點了點頭。
“海道落入這幾大家族人手中,古家這艘船怕是成了他們的肥羊,也怪我先前想的不周到。”
宋九嘆氣,給了江北商會眾人去了信,他們天南地北的往南郡趕,反倒害了他們。
“此事也非王妃能預測,但愿古兄吉人自有天相,能活下來。”
公子楚不能待太久,他和阿奇如今在南郡成了名人,盯著他們的眼線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他又將腰帶系上了,朝宋九夫妻二人行了一禮后告退。
肖五郎送公子楚出府。
任榮長當天夜里帶著石三百出了城,往海道上去了。
俞府,劉家家主登門,俞承澤在書房與之相見,被劉家家主告知胡商在海道上向走商隊下了手,最近楊府擺宴,內院里流傳不少好物,查清楚了,是北地來的商船海道上被截。
“果然胡商休市這只是一個開頭,他們沒了利益,定要往外求取,首行便是這些沒有靠山的北地商人了。”
俞承澤聽后感慨著,對胡商的做法很是不認同,但胡商背后的主事人可是楊府次子。
“此事楊知州可知曉?”
俞承澤忍不住問出口。
這也是劉家家主過來找他的原由,劉家旺嘆了口氣說道:“或許不知,但也無關緊要,楊夫人在宴席上敢用上這些贓物,知不知曉已經不重要。”
“而且這一次宴席,你我二家并無受邀,看來楊家是要對咱們下手了。”
這才是劉家旺最擔憂的事。
俞承澤冷哼一聲,當年楊家還只是一方旺族時,他們之間可是平起平坐的。
如今成了一方知州,拿起了架子。
“劉兄,倒也不必驚慌,若是以前的南郡,咱們還得謀動后路,如今可不能,庾嶺商道修通,南郡已經不是他楊家的天下了。”
俞承澤的話使得兩人有了信心。
只是兩人正談著話呢,書房外有護衛匆匆來報,俞家大公子被人給綁了。
那護衛本是俞家大子身邊的貼身護衛,他一身是傷的趕回來,將對方的威脅信呈上。
俞承澤滿臉震驚的看向那封信,在南郡誰人有這膽子綁架他的兒子?
劉家旺似是想到什么,連忙起身向俞承澤告辭,“俞兄莫怪,我且回家一趟。”
劉家旺是擔心自己家的親眷也被綁么?
俞承澤抬了抬手,劉家旺快步離開。
威脅信上字不多,俞承澤一眼看完,立即盯向那帶血的護衛,沉聲問道:“大公子今日幾時出的府?又去了哪些地方?”
護衛顫著聲回話,“大公子辰時便出了門,與蔣姑娘約好河上游玩,今日城南河道上有花燈,聽說城中戲樓的那位名旦會登船與權貴夫人們一同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