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其他幾位姨娘聞言都看好戲似地看著于姨娘。
因著老爺寵愛桃芳院,平日進了后院多是留宿在她那,以往于姨娘也時常仗著老爺寵愛,托病不來給夫人請安。
夫人雖不滿,但也不好發作。
今日也不知怎么滴,對著于姨娘就開火了。
不過也正合了她們地心意,這滿后院地女人啊,要說最恨得是誰,當屬于姨娘無疑了。
成日里仗著有老爺的寵愛,在府里耀武揚威,就連夫人這個主母都得讓她三分。
于姨娘聞言眼里閃過一絲恨意,面上卻是維持著得體得笑容,“夫人說的這是哪里話,老爺昨夜是歇在了妾身那不假,但夫人您是咱們范府得主母,妾身自該來給您請安。”
于姨娘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漂亮,若是不知道她平日的做派得,怕是以為她是個恭敬守禮的妾室呢?
于姨娘自然是看到了那些女人臉上的嘲諷之意,再看上首的范夫人一副端莊的做派,更是氣的要死,但面上還只能強維持住微笑,不能在這些人面前露出怯意,否則她今后在這府里如何抬得起頭來。
想到這里,于姨娘挺直了脊背。
范夫人嘴角噙著淡淡的嘲諷之意,“于姨娘有心了。”
“對了,昨日繡春閣的茵娘子來給大小姐量體裁衣,香巧送茵娘子離開正院的時候,說是被桃芳院的柳青攔下了,說是二小姐得了老爺的準許,到時候也要進宮赴宴,要讓茵娘子也去給二小姐裁衣,可本夫人記得,老爺并未與我說過要讓二小姐也去啊?難不成是我記錯了?”
范夫人疑惑的說道。
坐在姨娘身旁的二小姐聞言眸子猛縮,低垂著頭。
“書妍,可有此事啊?”范夫人特意點了她問道。
二小姐這下想要當沒聽見是不可能的,只好抬起頭看向嫡母,“母親沒記錯,父親并未說過此事,昨日是我聽說茵娘子來咱們府里給大姐姐量體裁衣,這才想著等姐姐那量完了,也順道請茵娘子幫女兒做幾件衣裳,如今開春了,再過些時日天氣暖和下來就該換春裝了,加上女兒如今及笄了,也要跟著母親到各府赴宴,總不好還穿著前些年的衣服,豈不是讓外人笑話咱們尚書府。”
范夫人似笑非笑,“噢?是嗎,二小姐說的好像與春巧回來稟報的有些出入呢,本夫人聽到的怎么是柳青口口聲聲說是于姨娘得了老爺的準許,要帶你入宮參加小皇孫的滿月宴,這才讓她在正院外攔住茵娘子的呢。難道是春巧在撒謊嗎?”
二小姐臉色白了些。
春巧立馬站出來,跪下,“夫人奴婢沒有撒謊,昨日柳青的確是這么說的。奴婢不敢欺瞞夫人,昨日茵娘子也是在場的,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讓人去請茵娘子過府一問便知。”
春巧沒有絲毫慌亂,甚至還有茵娘子這個認證,顯然是她的話更可信一些。
于姨娘身后站著的柳青有些慌亂,見夫人看向她,慌慌張張的走出來,在春巧身旁跪下。
“柳青,你可有什么要解釋的?”范夫人問道。
”夫人,都是奴婢的錯,二小姐只是讓奴婢將茵娘子請到桃芳院為她量體裁衣,并未提及老爺讓二小姐進宮的事,是奴婢自己胡說的。奴婢與春巧有些嫌隙,擔心春巧不肯讓奴婢將茵娘子帶走,才出此下策,都是奴婢的錯,與于姨娘和二小姐無關。“柳青將罪責攬到自己身上。
“簡直放肆,一個婢女竟敢在府中隨意欺騙,挑撥是非。”范夫人淡淡的掃過于姨娘和二小姐。
“于姨娘,這是你身邊伺候的貼身婢女,姨娘覺得該如何處置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