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陳深之間一看就沒那么簡單,陳深對她有意,那是肯定的。
那她呢?
季岫白潭底泛冷,幽暗的眸子更加陰沉,許禾檸想將他的手拉下去,但她越用力,他就握得更緊。
她眸底漾起羞憤,之前她都那樣了,可他不為所動,現在又來占她便宜干什么?
許禾檸惱羞成怒之下把手放到季岫白胸前去,就算這樣她還是吃虧,她干脆將手扯松他的領帶,拽松他頸間的扣子后,手掌沿著溝壑往他左胸滑。
她用力握了把,也不比她小多少。
許禾檸一到冬天,手腳就容易冰涼,她摸到季岫白的皮膚,很滑很暖很舒服。
“小九爺,要么我們同時放手?”
“我沒打算放,你要喜歡,你可以摸著。”
狹仄的空間內,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
季岫白很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但這會那張英俊的臉上全是怒氣在往外溢。
“當著陳深的面,你就不會喊那兩字了,舌頭被吃了嗎?”
“在他面前,我連抱一抱你都不行。”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許禾檸把他的手拉下去了。
“小九爺,我們只要在爺爺面前裝一裝就行了,其余的時候,不用太親密別人也知道我們是夫妻。”
這個陳深出現后,她好像也變了很多,季岫白的視線往下移,盯著她光裸的脖子看。
她知道他心里的疑惑沒有消減,“你不會也以為,陳深那塊玉是我送他的吧?”
許禾檸拽著季岫白的上衣,將他拉近了些,“你們一個個都懷疑我,連淮也是,我看得出來,還有那個馮婷婷,但你們要是冤枉了我,又該怎么說?”
季岫白將手從她身前移開,改為撐在許禾檸的身側。
“你想我怎么說?”
一句對不起嗎?誰稀罕呢,最不值錢的就是這三個字。
許禾檸一時間想不出來,臉看向窗外,見路上有人經過。
“你要冤枉我,那你就下車去找個路人,我讓你說什么做什么,你都要照做。”
想來這個要求對季岫白來說,算是挺難的了。
他從來沒跟人低過頭,更別說逮著個陌生人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季岫白見她收回來的視線有些閃躲,像是故意激他,想讓他不再追問那塊玉的事。
他用一種看穿了她的眼神,繼續盯著她。
“那要真有這回事呢?”
“我也隨便你,什么要求都行。”
季岫白意識到兩人這行為有些幼稚了,但如果要說一百分勝算的話,他的勝率在九十九。
“我就一個要求,從今往后看到陳深一次就打一次,就跟上次在馮老家一樣,一個巴掌就夠了。”
許禾檸想想陳深那張臉,那她要是真輸了,他的臉還不得被她打爛掉。
“行。”
她手從季岫白的襯衣里面鉆出來,“小九爺,說話算話啊……”
許禾檸話剛落定,卻不料胸口被緊緊地壓著,季岫白使了很大的勁,將她壓在座位的靠背上動彈不得。
他吻著她,然后松開,“再叫一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