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一雙長腿邁步過來,許禾檸看到后門也被關上了,她干脆鎮定自若地坐回去。
她將包放到身上,下一秒,男人就抬腿坐到桌沿處,修長有型的腿包裹在質感上乘的西裝褲內,他彎腰朝她欺近,一只手還搭在許禾檸肩膀上。
這半身重量往她身上壓,還挺重的。
許禾檸抬眼,正好看到他上下涌動的喉結,“接我的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十分鐘內不出去,她肯定會過來找。”
陳深骨節分明的手輕握緊,捏住她的肩膀,將她朝自己面前拉近。
許禾檸許久沒見他這般鋒利的樣子,教室內的燈落在陳深的頭頂,仿若灑了層銀白色的霜。
他從兜里摸出樣東西,丟在許禾檸身上。
被捏爛的藥盒砸在她胸口處,然后往下滾落,掉在許禾檸的包里。
她把盒子拿起來看眼,居然是避孕藥。
許禾檸眸子陡然間漾起怒意,又帶了些惶恐朝四周張望,如果陳深在這里對她用強,她不可能逃脫得掉。
她奮力甩起手臂,想要給他一巴掌。
陳深反應極快,手掌捏住她皓腕,“你還有臉打人?”
許禾檸想要掰開他的手指,無奈他握得更緊,她因憤怒而起伏的胸脯在他眼底溢滿,“我做了什么事就沒臉了?”
陳深下顎線繃緊,眼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
“昨晚你和季岫白在房里做了什么?放縱太過,連窗簾都扯掉了。”
他另一手按著許禾檸的后頸,讓她的臉乖乖枕到他腿上,呼吸灼熱地噴灑過他腿側,陳深手掌更是用勁幾分。
許禾檸拳頭攥緊些,他最后那句話完全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打了問號的。
陳深應該已經查到,她和季岫白是住在那個房間的。
許禾檸口氣相當強硬,昨晚陳深肯定是什么都沒看到,要不然他忍不到現在。
沒看見,那代表了能狡辯。
“窗簾是壞了自己掉的,關我屁事!”
陳深見她那小嘴,一時之間撬不開的樣子,他的冷笑聲拂過許禾檸耳畔,“挺激烈,當時看到我了嗎?是不是當著我的面給我戴綠帽,夠野夠有味?”
他怕是還沒搞清楚戴綠帽是什么意思吧。
他陳深算她什么人?
許禾檸趴在那,但凡有人從走廊上經過,只要看一眼,都會浮想聯翩。
陳深側身坐著,上半身微彎,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許禾檸的唇瓣。
這小嘴真軟,他嘗過,但也僅限于此了。
許禾檸手撐住陳深的腿,想用力抬頭,但根本無濟于事。
陳深將她的手拉過去,往他身前按,帶著懲罰性地用力按下去。
許禾檸耳朵漲得通紅,呼吸因為怒意的難以發泄而發緊,“陳深,你發什么神經,我又怎么惹你了?”
陳深眼底涌著陰戾,“呦,原來你連自己哪里錯了都不知道?”
“你不就想說那窗簾嗎?它自己掉的,不行嗎?”
許禾檸大口地喘著氣,呼吸讓陳深越發地腫脹難受。
他忍著心痛嘲笑她,“看來季岫白對你真不怎么樣,也就是想玩玩你,真要喜歡你,怎么不讓你生個孩子?”
陳深聲音冷冽下去,“許禾檸,你怎么就肯給他睡?那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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