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慶幸,她可沒有伸手去摸。
季岫白睇著她的臉,許禾檸同他對視上,也沒有太心虛的表現。
畢竟那份協議書里規定了假結婚,是可以各過各的。
季岫白在外面玩得飛起,而她只是飽飽眼福僅此而已,他總不能連這個都要限制?
許禾檸望向窗外,開了一段路程,才察覺不是在回家。
“我們去哪?”
連淮好心提醒她一句,“少奶奶,小九爺打了你很多電話。”
許禾檸將手機摸出來看眼,未接來電和信息一大堆,季岫白在旁邊冷冷地出聲。
“怕是太投入了,也不怕看多了膩得慌。”
他說話太陰陽怪氣了,許禾檸打開微信,看著季岫白先前給她發的消息。
怪不得今晚來抓她了,原來是有酒會參加。
“有應酬?但我衣服都沒換,來不及了吧。”
也不是多正式的場合,季岫白看她今天的穿著也算合適,車子往前開了沒多久,便到了酒店。
連淮下去給他們開了車門,季岫白下車前還不忘跟她說一句,“這筆賬給你記著,到家了慢慢算。”
許禾檸心里想著,難道他還能吃了她?
走進酒店,季岫白拉過許禾檸的手,讓她挽著他的手臂。
從樓梯上去到二樓,她一步步緊跟在季岫白身旁,抬眼時看到樓梯口站了幾個人。
陳深單手插在兜內,右手握著一只高腳杯,他不喜歡笑,平日里跟人說話面上的表情也不會顯露太多。
但許禾檸太了解陳深了,她看到他唇角只是上揚了抹很細微的弧度。
他今晚的心情肯定是愉悅的,看到他們上來,他沖著兩人輕抬酒杯算是打了招呼。
今晚陳深的貨輪要進東港,但他和季岫白都出現在了酒會上。
兩個男人的眼神對上,陳深手指在高腳杯上輕敲,“小九爺瞅著春風得意的樣子,最近有喜事?”
季岫白握了握許禾檸的手掌,“托陳先生的福,我一直都挺得意的。”
陳深唇角邊的笑意漸染,目光不經意般挪到許禾檸的臉上。
他的笑中藏了抹勢在必得,又像是即將得逞前的狂歡,總之這樣的眼神讓許禾檸心里很不安。
服務生端了托盤過來,季岫白拿了杯香檳,手一低送到許禾檸面前。
她也只好接過去,陳深的酒杯突然湊過來,“我敬二位一杯。”
季岫白手里有酒,他手腕輕晃動,許禾檸看著液體在杯子里橫沖直撞,像是即將要沖破杯口濺出來。
“陳先生敬酒也要找個由頭,為什么而干杯?”
季岫白的冷靜刻在了骨子里,使得他眉骨硬挺的同時,整個人猶如站在狂風暴雨中都不會被拔起的蒼松。
陳深一語不知道多少關,“為了自由。”
許禾檸心想人果然要多讀書,不然到關鍵時候就只會這幾個詞。
陳深的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叮的一聲——
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檸檸,祝你馬上就要恢復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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