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得他牙都要掉了,梁琮打的,讓他好好再想想。
想個鬼啊想,人被拉進手術室那么多人都看著的,最后還被燒了,他們聽不懂人話嗎?
他的血順著手指在往下淌,陳深讓梁琮把他的另一只手按在桌上。
還來?
男人嚇得尖叫出聲,就非要讓他說許禾檸沒死嗎?可他就算說了,他們還得問她在哪。
“她要是死了,大家都別活。”
男人嘴唇顫抖,聲音也顫顫巍巍的,“你……冷,冷靜點,我要死了,你,你也活不了……”
“那就一起死,全都給我死。”
這哪里跑出來的瘋子啊?男人看陳深的表情十足十的一個瘋批,半點沒有撂狠話的意思,就仿佛人餓了要吃飯一樣,天經地義。
樊老大還在想著要怎么收場,畢竟許禾檸確實沒死,但他拿了錢替人掃干凈路這是規矩。
一旦破了規矩,以后他還怎么混?
外面有腳步聲匆忙進來,“老大——”
姓樊的這會氣不順,“干什么!”
來人手里捧了個小盒子,“這是剛送來的,說要交到您手上,讓您親手打開。”
樊老大接過去一看。
他胸膛劇烈起伏,這特么是赤裸裸的挑釁,把他弟弟的手當蘿卜一樣砍是吧?
樊老大手快速摸向腰后,連淮沖過去擒住他的手臂,但槍里的子彈還是射了出去。
從季岫白的肩膀處擦過,砰地撞擊到他身后的墻壁上。
季岫白就知道陳深忍不住的,他沒切其他部位過來,已經算不錯了。
“老子跟你們拼了,欺人太甚!”
季岫白心里再清楚不過,如果只是靠著樊老大的弟弟,今天這場談判恐怕是要無疾而終。
要么兩敗俱傷,要么拖延時間,要想贏,還得有別的籌碼。
這幾根手指頭,足夠讓樊老大動搖,擊垮了他所謂的高昂勁頭,敲山震虎,不過如此。
連淮還是捏了把冷汗的,“小九爺!”
季岫白臉色平靜的仿若面鏡子,眼底照射出了男人的憤怒、狂躁。
“我只想帶我太太回去,僅此而已,你大可以開個價。”
“我說了,她死了!”
一個個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季岫白眼角揚著的冷笑更加陰戾。
“今天開出去的另一輛車上,還有樣寶貝,如果不能按時送到指定的地點,那躺在醫院里的人就撐不過去了。”
“他死了,你以后的買賣還能順當嗎?”
樊老大握著槍的手,漸漸收了回去,“你把車給劫了?”
季岫白走到外面去,男人見狀,只好跟上前。
那顆心臟不能出任何的閃失。
一個弟弟,加上那輛運貨的車子,足夠了。
季岫白走出去幾步后,望著四周封閉式的建筑,誰都不能保證,每一扇窗的后面有沒有站著持槍的人。
“我還是那句話,我只要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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