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檸將瓶口小心地送過去,季岫白薄唇輕啟,她傾倒了瓶身看著男人抿下一口。
她另一手放到季岫白的下巴底下,視線盯著男人上下涌動的喉結。
好看的男人就是極容易誘人犯罪,連喝口水都這么色氣十足。
他突然輕咳了一聲,像是嗆到了。
許禾檸忙拿開瓶子,“沒事吧?”
“這口太大,不合適。”季岫白眼里露出了嫌棄。
“那你自己喝嘛。”
季岫白站直了身板,依舊盯著她,“你換個方法來喂。”
許禾檸懷疑他是不是在這故意刁難的,不,她應該把懷疑兩個字去了。
“那倒碗里,用勺子舀了一勺勺給你喂好不好?”
季岫白從她身邊走了過去,“許禾檸,這聽著像是我逼你給我喂的,我缺你這口水?”
他在這跑步跑得好好的,是她非要過來。
季岫白走向另一邊,聽見身后的腳步聲依舊跟著。
“許禾檸,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什么?”
季岫白轉身面向她,這也不算他的胡亂猜測,“那個女人找你說了那么多,如果她說只有要了我的命,她才能活,你們兩個會不會合伙給我下藥?”
“啊?”
他怎么會這么想呢,“當然不會!”
許禾檸為了自己的小命,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這絕對是你想多了,別說我不相信她的話了,就算真的被蒙騙,我也不能害你啊。”
“她活不活跟我有什么關系,但你若出了事,我肯定會難受的。”
季岫白審視著她,臉色明顯地放緩下來。
他沒有繼續運動,語氣盡量克制,“難受?能有多難受,形容一下。”
許禾檸手掌放到心口處。
“心疼得像是被揪住一般,死去活來。”
季岫白其實也挺好哄的,“過來。”
許禾檸巴巴地上前,“老爺有何吩咐?”
“老爺帶你運動,體質這么嬌弱,以后遇到壞人手無縛雞之力,怎么掙扎反抗?”
許禾檸一聽運動兩字就受不了,畢竟曾經的八百米跑步是她的噩夢。
季岫白帶她走到跑步機前,從她手里接過了水和毛巾。
“能不能不跑,我真的跑不動。”
這個沒有人性的!
許禾檸被他扶上了跑步機,只能被動地邁起雙腿,她衣服都沒換,沒跑幾步就覺得喘。
季岫白盯著她的腿,說她發力不對。
他上前替她調整好,抬頭時目光正好掃過許禾檸的胸前。
她的胸,形好,就是跑動的時候特別晃人眼。
以前季岫白沒留心,這會目不轉睛盯著她看了后,整個人都被晃得暈乎乎的。
“你平時在學校跑步,也這樣嗎?”
許禾檸以為在說她的姿勢不對,“在學校跑得比這還快呢。”
也就是說,速度越快,顛簸越大。
季岫白的臉色不受控制地陰沉下去。
“那旁邊看你跑步的男生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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