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逗樂了,“那隨你,你愿意住就住唄。”
晚上,陳深定了吃飯的地方,催促著許禾檸趕緊關店。
“快點出去慶祝一下,生意是做不完的。”
許禾檸忙著手邊的活,沒理他。
老太太端了盆水在旁邊擦桌子,陳深要幫忙還被她給支開了。“真當我眼睛瞎了啊,我還是能看到一點的。”
“那我幫你干活不好嗎?”
“不用,你休息會,跟檸檸好好說會話。”
許禾檸聽到這,頭也沒抬,“奶奶您別添亂,也別讓他過來添亂,還不如讓他擦桌子呢。”
老太太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端著那盆水慢慢地往門口走去。
陳深不放心地想要跟上,許禾檸見狀叫住了他。
“沒事的,奶奶能干得很。”讓她有點小事做做最好,她自己心里也舒服。
老太太出了門,暗暗算著應該到路邊了。
她將盆里的水往外潑,但沒想到正好有人進來。
“當心。”連淮想要拉住季岫白,但也來不及了,水潑在了男人的腳面上。
后面的幾人狼狽地往后退去,anne反應最大,“干什么啊,我的新鞋子都濕了!”
老太太聽到聲,這才收起了手中的盆。
“對不起啊,我沒瞧見。”
“你是瞎子吧!”anne本來就一肚子火,憑什么讓她來道歉,她又沒錯。只不過借鑒了幾筆,哪只眼睛看出她抄的?
季岫白轉身看向她,anne被他眼神里的陰寒給刺到了,嚇得沒敢再吱聲。
陳深聽到聲走出來,“罵誰呢你?找死是不是!”
他大步走到老太太身邊,握住她的手臂就要帶她進屋。
“是我不好,我把水潑到她們身上了。”
陳深眼里都是嘲諷,“潑就潑了,那是他們活該!”
連淮整張臉陰沉下去,“陳深,你怎么說話的?”
季岫白褲腿也濕了,但他只是低頭看了眼,抬起的目光釘在老太太身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么稱呼。
“奶奶,”陳深湊到她耳邊,喊得親熱,“知道你潑了誰嗎?你前孫女婿,你說他是不是活該?”
老太太握著盆的手又攥緊了些,季岫白對她一向很好,但對許禾檸絕情的時候,那也是真絕。
連夜就把人給趕出去了,她知道檸檸當時傷心得不成樣子,現在好不容易緩過來了,這是要干什么?
“噢,有什么事嗎?”
許禾檸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
她的視線跟季岫白對上,男人往前走了兩步,“我是來兌現承諾的。”
連淮讓anne過去,要道歉的是她,不過許禾檸看她不服氣得很。
她拿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將鏡頭對準anne。
“我要你親口承認自己的錯,不過分吧?”
anne來的路上就被警告過了,這時候只能接受,她面對鏡頭開始說著話。
季岫白看著陳深和許禾檸站在一起的身影,陳深肯定是一直都知道許禾檸在這的。
這半年來,他應該是往返兩地,比如這么晚了還在這,那晚上……
他住哪?
是跟許禾檸住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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