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師祖面前稱貴,老身今年五十了。”
許父:才比我大幾歲么?不對,她也是狐貍?
胡金花經許甲點化,已經慈眉善目,人性俱全了,行動起來,也是如同一個真正的積古老太太,她尾巴又藏得好,基本已經是一個完全的人形了。
許甲將上次擂壇的桌子鋪展開來,親自備碗碟筷子,小狐貍們自告奮勇,拿著抹布這里擦擦,那里抹抹。
用尾巴把灰塵掃開,十分懂事。
許母見得歡喜:“比你爹有眼力,眼中有活,很是討喜。”
已經沒了害怕,問將起來:“你們都是什么個光景?為何跟著我兒修行?”
“我們先和許師結的緣法,許師被邪師所害,那日從棺材里爬起來,還把我們嚇了一跳!”
“后來我們便拜了斗,培了命,將許師救了回來,乃有后面的事情。”
許父忽然記得:“那日我兒被一個老太太攙扶回來,我們還要感謝,人卻已經走了,莫非是你?”
“哈哈,正是老身。”胡金花沒想到許父還能記得自己,十分高興,開口道:“沒想到這卻是緣分的開始,以至于許師覺得我們還算孺子可教,傳了我們正法,教我們做人的道理,給我們安排了這個安身之所。”
許父道:“他能有什么做人的道理,沒什么閱歷。”
隨即問道:“他教你們讀些什么書啊?”
諸狐貍:麻了!
這一家子,怎么都這樣啊!
“讀了蒙學認字,還有楞嚴咒。”胡金花老實道。
“蒙學認字,倒是腳踏實地。”許父摸摸胡子,已經有了夫子的模樣:“讀了家訓沒有?”
“沒有”
“那讀了千字經沒有?”
“也沒有。”
許父瞥了一眼許甲:“啥也沒有教!你還好意思說你的教學理念,有教無類?”
但這些許甲都外包給了牛聰聰,只能說牛聰聰水平不行。
許父斟酌道:“我正好要建一座土地廟,廟后有一個學堂,在學堂建好之后,你們可以進去讀書,在這之前,如今我正好有些空閑,可以來我許家書房,我親自來教,及第這也不教,那也不教,簡直是誤人子弟,你們雖然懵懂,但求知若渴,不可空耗時光。”
許母也道:“你們竟然學了愣嚴咒,可學了觀音心經沒有?”
胡金花于是解釋道,他們祖上修持的野狐禪。
許母好奇:“是個什么禪法?”
胡金花支支吾吾,不好說是歡喜瑜伽。
許甲道:“他們與佛緣法一般,馳與左道,我在努力拉他們回正道。”
許父則還在滔滔不絕,跟著狐貍們講起經義道理。
等著牛聰聰父母到的時候,許甲也抽空看了看這鍋雞湯熬得怎么樣了。
雖然沒有煮雞蛋,但有煮雞湯,這鍋雞湯,正適合開啟許甲“百日筑基”的道路。
由于后面胡金花用羽扇扇風,加上火炁咒加持,雞湯已經燉得火候具足,雞湯濃白,一根人參在湯中游泳一般。
許甲嘗了一口:嗯,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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