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花慌不擇路,鉆了寺廟的狗洞,胡金花也是好久沒有鉆過狗洞了,又或者最近吃胖了,屁股太大,有些卡住了。
這時候許甲也趕到了,扔出閭山斬邪符,念動法咒:“斬!”
那符箓不是尋常符箓,是前世金身法力繪制出來的,當即便有一道“斬邪寶劍劍炁”凌空而出,落到了夜叉身上,將其劈成兩半。
那夜叉渾然外面一層陶土彩繪,里面是一具尸骨封存,斬成兩段后,便漏出來了好些東西,比如發黑的絹布符箓,還有一些所謂的舍利子
這類似于神像的裝藏,隨即抓住狐貍尾巴扯出:“你怎么這么沒用?嚇得狗洞都鉆上了?”
胡金花尷尬道:“我忘了我還有狐火來著,之前沒怎么斗過法,都是先用迷術,迷術沒用就慌了神!”
“黃琵婆呢?”
那琵琶擋住了斬邪符,并發出來更多的“妙音”。
“還有三個夜叉追殺她去了,有一個還是飛天夜叉!”
將功德箱挪開,果然發現一扇小門,落了鎖,許甲施展了落鎖咒,頓時銅鎖跌落,推開門去,許甲呵道:“老尼姑,你先下去!”
那迦陵頻伽就要傷害老兩口,兔唇尼姑卻發出呻吟,似乎在反抗。
許甲將七寶寒林袈裟要給瞎老漢披上,防止他被攻擊,瞎老漢卻道:“我那傻妻才是活佛,你給她穿上吧!”
兩小鬼當即進入地宮打探,不過片刻便將景象傳到了許甲這里,原來他們有個神通,可以自己之眼作主人之眼,自己的耳朵作主人的耳朵。
這癩頭老尼聽了也不惱怒,只道:“你從那邪僧身上扒下來的七寶寒林袈裟,也是一件降魔寶物!只是伱身未具足佛緣,發揮不得這件袈裟的威力!”
黃琵婆道:“上真!我也會迷術!”
就在這時,那神像無火自燃起來,一陣魔音:“嗡!”
上面供奉的神像,想必就是當年被鎮壓的鬼王。
而那癩頭尼姑,就是剛剛見到了這么一幕才尖叫的。
許甲當即掐算起來,只是寺廟之中掐算干擾太多,許甲如今心又未靜,直接道:“你們找個偏些的地方,打翻燭臺,點燃火焰,大喊起火啦,叫那些百姓快快離開這里!你的迷術可以將火勢放大一些,嚇人一些!”
許甲確實將那袈裟一直帶著,就是看出是一件寶物。
上面供奉了兩具沒有血肉的完整人體骨架,全身白色,一面二臂,右手高舉人頭骨棒,左手承托盛滿鮮血的顱器,分別踏立在蓮花日月輪墊上的海螺和貝殼上面,作舞姿狀。
地宮黑暗潮濕,更有一股腥味,還有難以言明的臭氣。
卻不敢自己下去,留這癩頭老尼姑在外。
胡金花道:“我們也沒看見,不是跟著許師一并進廟了么?”
見這怪物似乎不想傷害這兩夫婦,許甲便鉆入地宮中去了。
一個法壇,就在這些受難尼姑,年輕女子的中央。
他們都是賤骨頭,許甲對他們好,他們懶得干活,也沒用過這樣天賦,如今許甲咒念了他們一頓,反而認主了。
只見地宮之中,無有衣著的尼姑,又或者年輕婦女竟然有數十個,一部分已經被開膛破肚,一部分被吊勾勾住了下巴,下體還插著什么東西,一直滴血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