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抱珠的珠,是一個石獅子形狀的山石,許甲覺得很適合在這里建造一個“救苦殿”。
石頭被挪開,蜈蚣嶺失去了寶珠的溫養,加上氣口被地下水堵住,便有一股洶涌的山風平地而起。
若從法界看,便會看到即將和大山重合的蜈蚣龍,此時正在痛苦的嘶吼。
黑色的邪炁正在和正義的白炁相斗,龍首人面蜈蚣身的邪神兇狠的看向了許甲等人。
只是許甲手中裝著蜈蚣卵的黑色陶瓷生米碗,這碗透露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常玉感受到了這股風的沒來由妖異,嘶嘶發聲,悚立起來就有三四丈高,對著空氣威脅。
許甲又在八個木樁上,都畫了符箓。
張真璣狠狠打了一個噴嚏:“啊切記!”
“就是搬運大宗東西所需要的東西,你們也可以坐在上面。”
睡著之后的小胖墩見著自己走在了一條大路上,路前有一座城池,城池人口熙熙攘攘,城門口上,寫著幾個大字崇蟻國。
這樣的碳化木樁,攏共釘了八個,都在節點之處。
若是還沒建新房,但看出地有問題,以前是亂葬崗,或者老墳,便會尋來一老黃牛,犁地三遍,三遍過后,不管什么地就都是“吉地”,是“田”了。
“你們被邪風侵體,已經致病了,風邪之炁,唯有防風治之,待會回去,將這粒定風丹,于草藥防風一起煮,再加入兩條蜈蚣,一口氣灌入肚子里,發了熱寒,散了邪氣就好了。”
許甲繪制此符,因地制宜,正是將木炭作筆,在上繪制。
許甲將定風珠捏在手中,但此珠本來就源自于蜈珠,能夠息風,但也僅僅是護住了自己。
“你們國中沒有車么?”
只是這回,他很快就睡著了。
門口數個士兵,腦袋極大,見到了牛聰聰,連連道:“來者何人?”
許甲見他們如此,便道:“這是邪神的邪氣,隨著地氣泄露一并跑了出來,流散天地之間,避免了一場爆發。”
便是常玉,此時巨大的身體上,兩個鼻孔也掛著鼻涕。
許甲吩咐著一眾人,斬來一棵樹木,削尖了,又用火烤了,碳化了一二,便在這處抱寶之地,釘入了下去,木樁并不適合作“釘龍樁”,因為容易腐爛,適合的還得是鐵釘,鋼釘。不過萬事留下一線余地,許甲也不至于徹底將其釘殺。
如果這窩螞蟻不讓路,最后的歸路,便是被牛給犁掉。
“慧拙,又到你上場的時候了!”
釘此八節,一眾人等便來到了蜈蚣尾的蟻穴之處,許甲之前寫的告螞蟻王國搬家通知,依然掛在那里,諸螞蟻,沒有一個有文化的,不通人性道理。
便是黃琵婆,胡金花,有皮毛可以抵御邪風,都打了兩個噴嚏,噴出好大一坨黏痰濃涕。
牛聰聰疑惑道:“怎么這么多小孩?”
這股風吹得一眾人頭痛鼻塞,忽冷忽熱,又有一些筋酸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