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貴呼叫著:“來財,旺富,你們還呆著干嘛?還不請著這兩位進來?”
兩個俊美狐妖給著許甲和張真璣開門,只是和這顯得沒有什么文化的名字形成了反差。
這兩個狐妖都是村狐野社之中的出身,只是并非老歪脖子樹一脈的,這名字倒不是自己取的,只因村舍之中,都是狗子叫這些名字,俗話說狐朋狗友,這兩個名字就是典型的狗朋友幫忙取的。
野狐貍,一般都沒有個姓氏,便是胡金花的“胡”姓,都是許甲給取的,是正經為他們學人做出第一步。
這兩個村狐的啟蒙老師,就不那么幸運了,是一條狗妖,大黃狗。
若非后面胡阿貴挖掘他們兩個出來,也是狗性子。這兩個狐貍精,雖長著人樣,卻帶著一股野性的感覺,鼻翼微動,聞尋氣味。
許甲身上有“肉身香”,還沾染了一些許母的“旃檀香”,張真璣服玉,身上則帶著淡淡的冷香,不過這些狐貍身上也有香狐氣息,加上涂脂抹粉,這里氣味怪著呢。
“我聞到到了純陽精氣的味道。”來財吐了吐舌頭,那舌頭又尖又長,能夠直接舔到鼻尖,這是他們幻化人形不全面的地方。
愉悅的感覺,叫其一時忘記了遮蓋尾巴的痕跡,只見三尺長的狐貍尾巴從屁股處裸露了出來,毛茸茸的,搖搖晃晃。
“這么不能把持”許甲道:“那到底是你們采補別人,還是被別人采補?”
旺富知曉許甲來歷,他跟著孤睪狐胡獨秀有些聯系,之前是想介紹胡獨秀來翠春樓賣春的,畢竟張開腿就是賺錢,合起來就是數錢,但后面胡獨秀在狐仙堂修煉,他就羨慕壞了,屬于是那種既想兄弟過得好,又怕兄弟開路虎的。
他諂媚道:“他一般不這樣,實在是真人身上太香了,比我們修煉的“悅性歡喜檀香“還要香上許多。”
悅性歡喜檀香,是胡阿貴獨創的“法門”,但其實是一門“服餌”之法,只是服用的不是什么藥材,玉石之流,而是各種春藥。
狐妖將春藥拌飯吃,呵出來的氣都帶著一股春藥的氣息,更別說其他地方,比如唾液又或者其他地方的體液,修成此種香體,便會使別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有詩為證“二八佳人體似酥,二八佳人體似酥。”
便根本不會想到后面的“腰間仗劍斬凡夫”和“暗里叫君骨髓枯”。
只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當然胡阿貴三番四次吩咐警醒,不可將人鬧出性命來。
許甲卻不搭話,只道:“我是來找汪敏通汪道長的,就是那個打欠條的老頭。”
樓上的胡阿貴摸著胸口,故作驚訝:“原來是那個老乞丐?他是道長么?怎么一點修為也沒有?”
“他吃了我家的酒菜,點了我們這里的姑娘,拿著一張簽名許甲的白條,說值當三千兩銀子,現在被我打發得去給姑娘們洗月事布了。”
“他欠下多少銀子?”許甲問道。
“難說,他一進來,就說最騷的一個來,我便親自上場陪他了,結果他上半夜跟我聊風花雪月,下半夜就拿筷子想試試有多深,我說得加錢,他爽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