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沒忘!”多寶連忙辯解:“這完全是財神本能在作祟,我肯定是利民的!”
卻道:“我現在都給窮人放低息青苗貸,雖然不多,三五百文,但能夠讓他們買得起種子,秋后得糧了再還錢,還有布帛,我們也收的,當錢用,他們織了麻布也好,葛布也好,我都收的。”
“如今正欣欣向榮呢,那些乞丐,懶漢,賭鬼,如今一個個改造成了新的模樣,也源源不斷創造價值,有家庭的,我讓他們回歸家庭,沒有家庭的,我也積極幫忙組建家庭這叫做先成家,后立業,有了妻兒老小,就有了牽掛,就好踏踏實實跟我干活了。”
“便是之前狐仙堂,那些神漢,巫婆,我們也照顧到了,像是劈棺的,幫忙開了壽材香燭鋪子,做木工活的,幫忙介紹了城里的富戶,做媒的,給開了媒合館,治病祝咒的,每個月有草藥補貼”
金蟾道:“只要是我想得到的,肯定方方面面都做好,金花他雖然拿了壓錢,但他太良善,太保守,做不得事業,我不一樣了,我大膽,求新,道德底線靈活,這才是可以干大事的,況且這也是您教我的,當初發家的時候,不就是從坑這些懶漢賭鬼出發的么?化邪財為正財,如今還在化邪的過程,許師放心吧!”
“對了,坎陰五那個家伙,也被我收拾了一頓,現在老實許多,之前一直偷偷的往自家帶東西,現在不僅東西吐出來了,便是他那些老鼠子孫,有些靈智機巧的,也一并被我收編了。”
許甲點點頭:“你能把握其中個度,我便放心了。”
許甲旋即對著胡阿貴道:“你先回去吧。”
胡阿貴唉聲嘆氣:“要人家的時候,說我要你助我修行,不要人家的時候,就說伱回去吧,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用完就丟!”
許甲:“?”
許甲道:“我現在要回家。”
“我不能一起回去么?”胡阿貴露出可憐小狗的表情,好像路邊沒人要,又努力討好的樣子。
許甲無情拒絕:“我家是莊嚴凈土,容不得腌臜東西進入。”
“哼!”胡阿貴被氣得不輕,化作一陣香風離開了。
許甲隨即獨自回家。
回到家中,便先將“蠹魚”放入書房之中。
許母見許甲回來,不由問道:“怎么去了這么久?事情辦得如何了?”
“先生已經答應作保,考秀才是穩穩過的。”許甲將身上外面的納衣脫下來,交給小紅。
小紅接過衣裳,忽然聞了聞:“少爺,你身上怎么一股女兒家的脂粉氣息?”
“你聞錯了。”許甲面無表情:“如今那邊制作丸藥如何了?”
小紅本不想放過這個蛛絲馬跡,但問到正經事上,倒也不含糊,她如今月銀漲到了二兩銀子,除卻在許家這邊做事,還要到牛家藥鋪去指點制作丹藥的小作坊,將丸藥成功煉制成功,那些藥工,都不如她,只她一次性就做成了小五行丸,牛大富那邊的藥工,不是這里出錯,就是那里出錯。
“都已經上了正軌,有一個專門檢查藥材的師父,藥房兩個炮制的學徒,一個白天曬日的,一個晚上曬月的,我就是過去看看,沒幫上什么大忙。”
“那也好,你是我的人,他們是牛大富的人,現在我們倆家合伙,我出方子,他出工,出藥。”
許甲道:“別浪費了這些藥就好。”
“小胖墩呢?最近都沒有怎么見到他往這邊跑。”
小紅笑道:“他現在怕了少爺你了,老是說讓他鍛煉膽子,我已經聽說了,少爺一腳把他踹進蛇窩了,現在他晚上做夢都是各種各樣的蛇,現在看見繩子都怕。”
許甲沒想到,之前蛇王廟這么一踹,把他干出陰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