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德興本就是連在一起,他二妖行云布雨,云團也是連在一起,只是一個下雨多,一個下雨少,一個早一些,一個晚一些。
敖錦是水德出身,行云布雨還算熟絡,幾百年來操控水脈,修煉水府,加上多多少少是一條真龍后裔,一些在本能之中的東西,是無法抹去的。
但他法力低微,說是相當于八品水德正神,等同地仙境界,可畢竟是借助帝玉修行,剛剛成就。
而黿將軍,則是水妖出身,因救人落水,得了香火,假托當年一位落水將軍精魂所化,從而獲得神位。
他不善水德,但畢竟在基層多年,行云布雨之法,多少有些熟悉。
“天師老爺讓我們比試行云布雨,按照夫人分析,我是絕對無法分毫不差完成降雨的,估計是越接近這個數字越好”
“但這里面又有一重深意天師老爺有意讓我和那鯉魚精共掌水府,所以我更重要的是想辦法和他化敵為友。”
“可是這個鯉魚妖一心有氣,我跟他比贏不得,否則他如今有了靠山,一直記著這個事情,我將來不好受。”
“但輸也不能輸得太難看,最好打平哎,做神比做妖難多了”
天上云炁靡靡,地上已經有百姓拿著大缸,接住雨水,打算看看哪個更準一些。
但更多百姓知曉,這兩個都能行云布雨,得罪不得,便設下了供桌,擺下香案。
這些香火升騰到了天上,和云炁相合,化作了萬千聲音:“希望兩位河神老爺都能夠保佑我們風調雨順”
敖錦那邊雖然有氣,可此時到了云上,也察覺自己法力神通不到家,隱隱有失控的風險。
他見黿將軍游刃有余的樣子,拿著兩個梨瓜錘對轟出雷電,心驚肉跳:“要是錘我這么幾下,只怕要變成撒尿魚丸了。”
心中已經有些慫了,許甲傳授他許多水法,他只能學會白法,學不會黑法,治病救人一應都行,打架殺人,差些意思。
但又想到之前被暗算趕出水府,氣也消不掉。
這時,那黿將軍走近了來:“賢弟,之前是為兄的對不住你,之前那邊人多,哥哥臉上掛不住,現在這里就咋兩,哥給你跪下了。”
敖錦見他過來,本來嚇了一跳,如今見他如此,不僅不覺得放松,反而想起父王未化龍前在仙池之中大魚吃小魚時候的話來:“那些能屈能升的,之前得罪了你,后面又能放
于是笑容呵呵一聲:“沒事沒事,只按照許師所言,我們斗一場雨許,無論結果如何,這件事情就都過去了。”
黿將軍頓時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讓小神來助你行布云雨吧!”
許甲在,渾然不知敖錦已經有些“此子斷不可留”的黑化了。
正好落雨天時,許甲將收煉的那幾千水鬼,開始煉制。
這些說到底都是一些厲鬼之流,也就那黃天兵馬經過自己真陰真陽寶藥煉度,成了一正經壇兵。
這越人舞龍兵馬和龍虎水師兵馬,都只是初步降伏,未曾改頭換面。
還是屬于鬼魔陰兵之類。
許甲先煉越人舞龍兵馬,卻是直接做了一個微型龍舟,龍舟點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