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失蹤的這兩個人和失蹤的那批黃金古董到底去了哪?”專案組的組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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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磊去了哪?這還用問嗎!
賈磊和阿飛此刻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吊瓶,嗑瓜子呢。
“也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大案子,外面的各個路口到處都有警察在臨檢,不論是賓館還是招待所也有警察上門來查開房記錄,掃黃打黑已經關進去幾百人了……”附近的幾個病床的病人和家屬正在熱鬧的說著外面發生的事,賈磊和阿飛對視一眼。
“還是我的主意好吧?你看我們在這里多安全啊,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擔心警察上門來抓人。”賈磊伸了個懶腰說。
“這個主意好是好,就是有點兒太疼了。”阿飛必有余悸的摸摸臉說,打了兩天消炎解毒的吊瓶,他臉上的包還沒消腫呢。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們想要把自己摘出來,怎么可能一點苦都不吃呢。”賈磊摸著胳膊上的紅點說。
“我們下面該怎么辦?”阿飛問。
“還能怎么辦?昨天不都商量好了嗎?我們一會兒就出院,雖然咱們的身份沒暴露!可是過兩天人家仔細一想還是會懷疑的,不趁現在走還等著人家上門抓嗎。”賈磊白了他一眼說。
“可我身上的毒還沒清呢!”阿飛說。
“差不多了!反正被蜜蜂蟄一下死不了人的,是個男人就不要怕疼。”賈磊說。這時一個護士走進來查房,賈磊立刻閉嘴不再談論剛才的話題了。
“護士姐姐我們兩個能出院了嗎?”賈磊嘴甜的問。
“你的傷很輕已經可以了,但你叔叔最好在醫院再留院觀察兩天。”護士看了一眼床上的記錄說。
“在留院觀察兩天?那要花多少錢?”賈磊擔心的問。
“每天打針吃藥做檢查,大概要100塊吧。”護士說。
“那兩天不是要200塊?太貴了!”賈磊捂著嘴驚訝的說。
“我們兩個住了兩天了,也就是說已經花了200塊了?”賈磊一臉糾結的問護士,他身上可是一毛錢都沒有。
“不是200塊而是500塊,你們進來的第一天搶救的時候就花了300,昨天又花了兩百塊!因為你們有兩個人,這一天要花200塊而不是1000塊。懂嗎?”護士解釋說,當時的醫院并沒有什么醫藥分離所以護士知道賈磊他們的賬單。
“對了!院里讓我通知你們一下,讓你們把欠的醫藥費交一下。”護士說,當初搶救的時候因為是部隊送來的也就沒有收搶救費,現在病人好了也應該把欠的費用交上了。
“嗯……我們知道了。”阿飛小聲的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