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弗他利·維克多進監獄是他自作自受的,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這里是維克多家族的墓地,你們呆在這會把這里弄臟的。”維克多·董事長生氣的說。
“今天是夏爾的葬禮,我不想任何人打擾他最后的安息。既然以斯帖出于一片孝心想送她叔叔一程,那就讓她進來吧。”馬勒夫人開口說,維克多董事長這才不情不愿的讓保鏢放開了以斯帖。
“你不能進去!難不成你真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了嗎?我們維克多家族的墓地不歡迎一個婊子。”維克多董事說完讓人攔住了海倫夫人。
“伊克利·維克多你別太過分了,你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都抖摟出來,讓你去坐牢。”海倫夫人生氣的說。
“你可以試試!如果你真的這么做了我就不會留給以斯帖和拿弗他利一分錢了,到時候你們母子三個什么都別想得到。”維克多董事長說完不屑的哼了一聲,自己回去參加葬禮了。
隨著一朵朵鮮花被賓客放在棺木上,泥土漸漸掩埋了棺木,夏爾·維克多最后的痕跡也被掩蓋了。
“夏爾!你等我,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馬勒夫人哭著說。
時光如逝、歲月如梭,在經歷了寒冷的冬季以后,英國的春天終于在3月里姍姍來遲的。
“馬勒嬸嬸今天外面的天氣很好,我推你到花園里去走走吧。”亞設·維克多把剛從溫室里摘的鮮花插在花瓶里,然后走到馬勒夫人面前蹲下說。
“不了,我沒什么精神不想去。”馬勒夫人搖搖頭說。
“正是因為你沒精神我們才更要出去走走呀,你總是待在屋子里不出門精神當然不好了。現在春天已經來了,莊園里的花兒也開了,我們去外面轉一轉你的精神就會好了,你和夏爾叔叔親手種的那棵柳樹都發芽了,我帶你去看看吧。”亞設·維克多對她說。
“那好吧!我就聽你的去外面轉轉吧,那棵柳樹還是我們結婚時一起種下的,現在樹還在夏爾他人卻沒了。”馬勒悲傷的說。
亞設·維克多把馬勒夫人帶到花園里散了一圈步,最后把她放到了池塘邊的那顆老柳樹下面看風景,然后自己支開畫架開始畫起了油畫。
“亞設·維克多!你現在還有心思在這里畫油畫嗎?后天維克多集團一季度一次的董事會就要開始了,你怎么還不去研究我給你拿來的那些資料,反倒有閑心在這里畫畫。”琳達夫人皺著眉頭走過來說。
現在維克多集團的三個總經理都進了警察局,集團里一下就空出了許多位置來,維克多董事長便讓亞設·維克多終止了美術學院研究生的學業,到維克多集團里去幫忙了。
“母親,我在集團只是宣傳部門的一個部門經理而已,董事會那么大的事兒和我有什么關系。”亞設·維克多不在意的說。
“誰說董事會和你沒關系了?你馬勒嬸嬸的身體不好又在守寡,不能去參加董事會。所以她委托你作為她的全權代表,代替她出席維克多集團的董事會,你明天可是董事會上重要的人物。”琳達夫人解釋說。
是的,y國的女人也要守寡的!
雖然這些習俗普通人家已經不在意了,但像維克多家族這種有爵位的貴族還是對此嚴格遵守的。
按照y國的習俗,新寡婦女不但衣服穿的要素淡,在日常生活中也有許多規矩要守的。
比如說新寡婦兩三個星期內不得接待客人,半年內不許外出拜訪,一年之內不參加舞會及大型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