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還想回來,想都別想。”
蘇鴻途坐在搖椅上喝著茶曬著太陽,慢慢的有了睡意。
正當睡意朦朧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巨響,他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
“怎么回事?”蘇鴻途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小廝從外面慌張的跑了過來,一臉驚慌的道:“老爺不好了,咱們府的大門,讓人砸了。”
蘇鴻途差點兒一蹦三尺高,丞相府的大門被人砸了,這人好大的膽子,是不想活了嗎?
“走,帶我過去,我倒想要看看是誰膽大包天,居然敢砸我丞相府的大門。”
蘇鴻途氣呼呼的走到前院兒,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傻了眼。
只見好端端的府邸,朱紅的大門破破爛爛的歪在一邊,兩邊的院墻都倒了半截。
地上一片狼藉,像是被土匪打砸了是的。
“誰干的,到底是誰干的?”蘇鴻途急紅了眼,那院墻下面是他辛苦栽種的君子蘭,價值好幾千兩銀子吶,就這么被砸成了一灘爛泥,蘇鴻途險些氣暈過去。
煙塵散去,影影綽綽走進來一道人影。
“父親,是我。”熟悉的聲音讓蘇鴻途為之一怔,隨即看到蘇卿瑜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她的身側,則站著元氏。
而兩人的身后,卻跟著一群長相奇異的人,裝束奇怪,從里到外都散發著一股匪氣。
蘇鴻途定定的看了那群人一眼,目光里露出了不屑,小聲的嘀咕:“哪兒來的叫花子?”
他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著蘇卿瑜道:“你現在可是凌王妃,不要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免得降低你王妃的身份。”
蘇卿瑜看蘇鴻途這副小人嘴臉,不由的輕笑一聲:“父親,難道你真的不記得這些人了嗎?”
“我結識的都是貴胄顯赫,哪里認得這些臭蟲。”蘇鴻途冷哼。
這時,一道粗狂的聲音,自蘇卿瑜身后響起:“蘇大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還記得三十年前那個破廟嗎,當時蘇大人重病在身,險些餓死,是我父親給你一個餅,把你救活了。”
蘇鴻途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圓,三十年前他還只是一個窮小子進京趕考,路上感染了風寒險些凍死在破廟里。
當時有個男子帶著個濃眉大眼的小姑娘,看到病的不省人事的他,給了他一張餅,半碗熱湯,才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往事一幕幕出現在眼前,蘇鴻途不由的認真的看了看蘇卿瑜身后的人。
只見此人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很相像,兩張臉慢慢融合,他心里暗暗吃了一驚。
一下子想了起來,當年救他的那個人,正是蘇卿瑜的祖父元洪彬手下的一名參將,張晉。
可是自從元洪彬被判流放以后,張晉就失去了音信,有人說他想去救元洪彬,已經被官兵亂刀砍死。
也有的人說,他帶著元洪彬的殘部,逃到了深山野林,躲了起來。
從那以后,張晉就像人間蒸發了。
沒想到,事隔三十多年,他的后代竟突然出現了。
“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真的。”蘇鴻途一下子慌了起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斷的后退。
“蘇鴻途,你現在是心虛了嗎?”一聲嬌喝自耳邊炸開,蘇鴻途回頭,便看到元氏持著一把劍,朝他劈了過來。&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