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瑜對他拱手道:“小人家里世代行醫,一直都隱姓埋名從不外出,此次我兄弟二人私逃外出只是不想一輩子被埋在大山里,還要仰仗大人搭個橋引個線,若我兄弟二人能在宮中謀得一官半職,定不會忘記大人的大恩大德。”
江連清此時看蘇卿瑜的眼神滿是敬佩,不由的問道:“不知道你們兄弟二人師承何處?”
“天醫門。”蘇卿瑜淡淡的道。
江連清聽到她這么說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天醫門神秘莫測,凡是進天醫門的人醫術精湛,傳言能夠醫死人肉白骨。
更有傳言說,只要能求得天醫門的靈丹妙藥,就算是長生不老也有可能的。
只是天醫門從不輕易涉世,世人更是不知道天醫門到底在什么地方,以至于后人覺得,根本就沒有天醫門這樣的地方,只是一個謠言罷了。
此時活生生的天醫門的人站在眼前,江連清都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兩位真的天醫門的人?”不光江連清懷疑,就連魏祥也是一臉驚詫。
蘇卿瑜就知道他們二人不會輕易相信,從腰間拿出一枚令牌遞到二人眼前,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天醫門,三個大字。
江連清急忙拿過令牌,反復觀看不可置信的道:“果然是天醫門的令牌,這令牌是用特殊材質做出來的,世間就想仿也仿不了,更何況令牌上獨有的藥香,這是做不了假的。”
蘇卿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令牌是她倉促之間做成的,為了以假亂真拿藥草熏了半天,才能有此效果。
天醫門的令牌有沒有藥香她不知道,但江連清和魏祥卻是實實在在的信了。
這就足夠了。
“兩位如何稱呼?”江連清欣喜若狂的問道。
蘇卿瑜和玉兒齊聲道:“于青,于藍。”
江連清和魏祥一愣,紛紛贊嘆道:“好名字,想必二位是于字輩的,才有的這名字吧。”
蘇卿瑜和玉兒輕輕點頭:“正是。”
“不知道天醫門在何處?”江連清好奇的問道。
蘇卿瑜面色陡然一變,拂袖怒道:“我兄弟二人誠心投奔江大人而來,江大人卻想從我兄弟二人口中套出宗門所在地,罷了罷了,就算我兄弟二人沒有來過。”
說完她抬腳就要往外走,玉兒緊隨其后。
江連清一看急忙上前攔住她的去路,連連道歉:“二位留步,都是我多嘴問了不該問的,實在該打,兩位一心為蒼生我身為布政使被二位精神所感動,又怎么會對二位心懷不軌呢,只要兩位息怒,讓我做什么都行。”
天醫門的弟子可遇不可求,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江連清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把蘇卿瑜勸住,再也不敢提其他要求了。
為免夜長夢多,他們當日就出發前往京城。
一路上對蘇卿瑜和玉兒是百般照顧,就差把兩人供上了。
如此的走了大半日,路上倒也遇見了幾隊匆匆而過的人馬,但誰又能想到,他們想要抓的人就在江連清的馬車里呢。
京城就近在眼前,蘇卿瑜的心也越來越急,兩天沒有夜凌玄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大人。”突然一名侍衛跑到了江連清的馬車前,對他急聲道:“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凌王硬闖皇宮,已經被御林軍圍了。”&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