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吳國公,宿國公,那李昊莫非是許了你們什么好處,竟如此的賣力?”
侯君集偷偷瞟了眼李世民,見陛下正笑瞇瞇的撐著腦袋看戲,他的眉頭越皺越深,不對,很不對,但話已經架住了,再收回那不很沒面子,于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潞國公!朝堂之上,豈容信口雌黃!你口稱吳國公與宿國公受李昊之賄,證據何在?《唐律》明載,誣告反坐!若拿不出真憑實據……”魏徵陡然從朝班中跨出一步,袍袖重重一甩,聲如金石相擊。
見侯君集呆住,他猛地轉身面向李世民,笏板高舉過眉,脊梁繃得筆直正要開口,蕭瑀上前兩步,一個中鋒卡位,屁股一頂,把魏征給卡后面去了。
“臣請陛下即刻命大理寺徹查!若侯君集所告屬實,當治李昊結黨營私之罪,若查無實據...”
蕭瑀倏地扭頭盯著侯君集,白須無風自動:“便是你潞國公構陷忠良,當依律杖脊三十,削食邑三百戶!”
話音未落,只聽“哐當”一聲。眾人扭頭看去,原來是魏徵將手中笏板重重磕在了一旁的銅鶴香爐上。
“昔日光武帝時,強項令董宣寧死不污清白,今圣人治下,豈容功臣蒙塵?侯君集,你且說那所謂賄賂,是金珠玉帛?田宅奴婢?還是你親眼見李昊夜叩國公府門?”
魏征被蕭瑀搶了話,怒氣上涌,對蕭瑀發脾氣那是不可能的了,現場現成的出氣筒,該著侯君集今天倒霉。
此時的殿內一片寂靜,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
【我是誰?我在哪兒?是今天起床的姿勢不對嗎?還是這一切都是夢?怎么全沖著自己使勁啊?】侯君集呆立當場,攥緊的拳頭不知何時已經松開,眼里一片迷茫。
【要不說還是文臣嘴皮子利索呢,傻了吧,啞口無言了吧,還敢污蔑我賢侄,等著倒霉吧。】程咬金嘴角微微抽動,他很想笑,但這種場合只能努力憋住。
【蕭瑀和魏征這兩人聯手,言辭犀利,鋒芒畢露,日后不得不防。該,讓你說我外甥的壞話。】長孫無忌老神在在,歪著腦袋看好戲。
【吐血啊,怎么不吐血,要是換做是我,不對,不會是我,賢侄當上親王才好呢,看我用眼神殺死你。】段綸沒撈到插嘴的機會,但一直瞪著眼,怒視侯君集,也算是為李昊出了一把力。
【郡王~~~親王~~~嘖~~~雪兒啊,你要快快長大啊,有沒有什么讓人快速長成的藥?不行,一會兒去找孫老聊聊~~~】李道宗雙手合于身前,兩個大拇指快速的繞著圈。
【燒烤味的昨日吃過了,今日得嘗嘗那香辣蟹味的,隋唐卡還差李元霸和裴元慶,等散了找程憨子換一換。對了,卡里的積分也快用完了,是現在充還是等到有充值優惠的時候呢?嗯~~~這是個問題。】尉遲敬德緊鎖眉頭,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思考什么大事。
【嘖~~~無人機是內八解鎖還是外八解鎖來著?昨日就沒飛起來,小子你倒是快回來啊,朕的無人機可不能成為擺設。】李世民輕捻胡須,看似凝眉沉思,實則早已神游天外。
“諸位大人且慢動怒,且慢動怒。”房玄齡暗自嘆了一口氣,為什么每次打圓場的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