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拍到哪兒,哪兒就一陣慌亂,李昊故意從蕃邦使臣席位掃過,眼看要掃到倭國使團時,故意向上一抬,拐了彎,直接略過,將鏡頭對準了一個正朝著他揮手的小卷毛。
原本緊緊盯著大屏幕,正襟危坐的犬上御田鍬,都已經展露出他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了,哪知道畫面一轉,變成了隔壁的蠻子,身為貴族,哪里受的了這樣的氣,狠狠地瞪了李昊一眼。
可偏偏就是這瞪眼的一瞬間,李昊恰好調轉鏡頭拍向了他……
“你剛剛是在瞪我是吧,你滴,死啦死啦滴。”李昊將鏡頭對準自己,對著李恪遞到嘴邊的搶麥,露出了他上次在韋家一模一樣的笑容。
李昊說的后一句連現代的日本人都不一定能聽的懂,就別提還處于飛鳥時代的倭國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知道在罵他就行。
觀眾席的目光“唰”的一下朝倭國遣唐使處看去,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犬上御田鍬,一下子被身旁的惠日拉住了胳膊,他是剛剛才在大屏幕上看清場內舉著黑盒子到處亂竄的人是誰,這下惹了大麻煩了……
“四隊,金枝玉葉隊,《詩經》曰‘有女同車,顏如舜華’,今宵最綺麗之景,當屬公主鸞駕!”
巨大的花車,伴隨著輕快的音樂,緩緩前行。花車兩側簇擁著兩隊女官,身著大紅色運動裝,一個個身姿挺拔,精神頭兒十足,李昊還在里面看到了春桃和夏竹……
“汽車繞宮墻,影子疊成雙,兕子迷糊睡醒,哥哥笑她像小炸毛。足球場的風在追,青山村的蟬在唱,她說要賴著昊哥哥直到鬢如霜。”
“哇~~~阿姐們,膩們聽到系幾噠名幾吶嘛~~~還有小炸毛~~~”
“聽到啦~~~昊哥真的太寵你了。”
“系幾經系太太太~~~幸胡吶~~~鵝鵝~~~鵝~~~二姐,系九姐,膩們不要難過呦~~~鍋鍋一定也幫膩們寫噠~~~”
“嗯~~~我們相信,這首歌真好聽~~~”x2
“喂喂喂~~~兕子,為什么你只讓城陽和蘭陵不要難過,十七姐也想要屬于自己的歌~~~”
“嗯……吶系幾幫系七姐氣和鍋鍋薛薛吧~~~系七姐膩也吉島,鍋鍋系翻小孩幾,特別系系幾辣么闊奈噠~~~鵝鵝鵝~~~”
“咯咯咯~~~臭美吧你~~~~”
歡笑的氣氛縈繞在花車之上,丫頭們一個個交疊著雙手,盡量保持公主的儀態,只有兩小只,在車上又蹦又跳,她們可以不用太過在乎,誰讓人家還是個寶寶呢。
“晃啊晃,晃過一千三百年的潮,兕子的煩惱是冰淇淋總化掉,雙穿的秘密,是童謠里的暗號,史官咬著筆桿畫我們的表情包。”
“曲子還算不錯,詞稍顯稚嫩,不過也算是有心了。”大唐第一音樂人李淵,點頭肯定。
“這孩子心里頭裝著兕子呢。”長孫擺弄著鼠標,唇角帶笑。
“你這外甥哄孩子倒是一絕,難得肯花心思編這些玩意兒。”李世民摸了摸下巴,日后自己也給丫頭們琢磨個詞兒,讓太樂署譜曲,在關愛女兒這方面,不能總落后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