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葉燃沒有猶豫，高聲回應。
對面的方天穹緩緩點頭，他施展城主府獨有的秘法，可以感應到，對方是否說真話。
當然必須有身體接觸，就如眼下一般。
青袍老者見狀，繼續喝道：“第二問，拜師者葉燃，是否愿意為我人族強盛，盡出一份力？”
“愿意！”
“第三問，拜師者葉燃，將來是否會背叛我人族？”
“不會……”
寂靜的空間中，只有一問一答。
很快，便來到最后一問。
“第十問，拜師者葉燃，是否愿意改姓為方？”
話音落下。
葉燃本來要脫口而出的愿意，頓在口前，他愣了下，錯愕地看著面前的方天穹。
天方城作為人族第一主城，城主便是人族領袖，而城主之徒，將來都有可能繼承天方城。
因此會有這十問，他并不意外。
但這最后一問，他實在沒想到，竟會是改姓。
“我當初本姓，也不是姓方。”
方天穹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搖了搖頭。
“方天源，方天穹，難怪……”
葉燃有些無奈，總算明白，為何都是姓方了，這么說那方天林，也是城主的一個徒弟了。
“拜師者葉燃，請回答！”
青袍老者沉喝聲響起，宛若一道悶雷，洪亮無比。
沒有回應，一片死寂。
白岳忍不住出聲道：“葉燃，你還在猶豫什么，改姓而已，歷代城主一脈，全部都是姓方。”
三個副衛長，異樣的目光也望來。
本來以為要結束了，現在看來，可能要出現變故了。
“拜師者葉燃，請回答！”
青袍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聲音中已經隱隱帶著幾分嚴厲。
在場中六人目光注視下。
葉燃心中輕嘆一聲，改姓這種事，作為一個藍星人，他仍舊是有些接受不了。
無法加入城主府，那便只能退而其次，選擇八大家族了。
只是這樣，可能見到那只小黃鴨的機會就少很多了。
對方身上有炎黃血脈的秘密，這也是他想要進入城主府的一個原因之一。
正當葉燃準備開口，方天穹忽然收回手掌，說道：“二長老，這最后一問就這么算了吧。”
“算了？”
青袍老者皺眉，“這是自天方城建立至今，就存在的規矩，城主一脈所有人必須姓方。”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方天穹搖頭。
“方天穹，你要想清楚了。”
青袍老者沉聲道：“天方城一百八十七屆城主，兩千一百名城主弟子，全部姓方。
他若是保持原姓，就會成為城主一脈中，唯一的異姓。
你應該清楚，這代表著什么。”
“就這樣吧。”
方天穹聲音平靜，但充滿不容置疑，看向葉燃笑道：“好了，跟老夫回城主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