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武走過去,把肉干撿起來看了看,又聞了聞,總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
見許有武盯著一塊肉干皺著眉,許周氏也有些奇怪,“老二,怎么了?”
許有武聞言拿著肉干走到許周氏面前,“娘,我總覺得這肉干的味道,有點兒熟悉。”
許周氏聞言看了許有武一眼,往前探了探,湊近聞了聞。
這一聞,許周氏知道是什么了,“能不熟悉嗎,這不是耗子藥嗎?”
“對對對!”許有武連連點頭,“我說怎么這么熟悉的味道呢,原來是耗子藥,可是肉干上為什么會有耗子藥?這肉干為什么會在咱們家院子里?”
話問出口,不用許周氏回答,許有武在自己就有了答案。
是沈末末拿來的!
拿來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許小滿看看肉干,再看看許有武和許周氏,很快也想明白了,“奶奶,二叔,沈末末是要毒死我的小暑和木炭!她怎么這么壞!”
說完,許小滿的眼圈都紅了。
許周氏心疼的摸了摸許小滿的頭,“小滿,別人心里想什么,咱們永遠都不知道,不要因為別人做的事兒傷心。”
許小滿的年紀還太小,并不太能明白這些話的意思。
但許小滿卻有些討厭沈末末了。
若說以前只是覺得沈末末煩人,現在就是覺得厭惡。
許小滿慢慢的走到小暑和木炭的跟前,蹲下身子去摸它們的頭,“小暑,木炭,你們要記得,不能吃別人給的東西,知道嗎?”
這次小暑和木炭沒有吃肉干,這才幸免于難。
要是下次吃了怎么辦?
小暑和木炭瞇著眼歪著頭,很是享受許小滿的撫摸。
至于有沒有記住許小滿說的話,那就只有它們自己知道了。
許周氏和許錢氏在廚房里做飯的時候,也在說沈末末。
“這個沈末末,怎么就長成這樣了?她四個姐姐也沒像她這樣!”許錢氏納悶道。
許周氏嘆了一口氣,“千人千面,就算是親姐妹,也不可能是完全一樣的。她什么樣咱們管不著,就是......”
不知道沈末末怎么就盯上他們家了。
許周氏和許錢氏加緊時間做飯了,但等吃完飯,也沒時間讓許小滿兄妹幾個休息了。
沒能午睡就去了學堂,下午練大字的時候,許小滿一直在打哈欠,惹得余墨不停的去看許小滿,想問又不能問,急的抓耳撓腮的。
好不容易等到楚先生宣布了下學,余墨立即轉過頭問許小滿,“小滿,你怎么這么困呀?”
許小滿又打了一個哈欠,“因為吃了飯以后沒有休息呀!”
“那為什么不休息呀?”
“因為沒有時間呀!”
“那為什么沒有時間呀?”
“因為......”
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的許天登,此時干脆出聲打斷了許小滿的話,“小滿,你怎么不一次說完啊,這一問一答,要說到什么時候。”
許小滿揉揉眼,“好困呀,我不想說太多話,六哥你來說吧!”
許天登已經準備自己說了,聞言小胸膛挺了挺,巴拉巴拉就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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