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抓了抓臉,想問什么,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問什么,最后干脆也不問了。
兩個人在上面坐了好一會兒,直到院子里的人都走了,院子也被收拾干凈了,許家眾人閑下來,這才發現沒有看到許小滿和余墨。
正著急著,大慶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朝著二樓指了指,眾人這才知道,許小滿和余墨是跑到二樓上去了。
許天登二話不說就往樓上跑,人還沒出現在二樓呢,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小滿,余墨,你們在這兒干嘛呢?”
自從余墨知道自己不叫余二之后,就不讓別人喊他余二了。
至于魚兒奴這個名字,也只有余老爺和許小滿才會喊。
許天登倒是喊過一次,余墨很是生氣。
從那之后,許天登等人就直接喊余墨的名字了。
許小滿和余墨同時扭頭看去,就見許天登沖了過來。
此時已經是半下午,陽光斜斜的照過來,剛好照在許小滿和余墨的臉上和身上,給兩個人鍍上了一層金光。
原本正在朝前跑的許天登停下來,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許小滿和余墨,好一會兒都沒有開口說話。
見狀,許小滿和余墨都有些奇怪。
“六哥,你怎么了?”
“六郎,你怎么了?”
許天登撅著嘴走過去,坐在了許小滿和余墨的中間,“小滿啊,為什么明明我是你哥哥,你卻和余墨長得這么像?”
許小滿,“六哥你在說什么?”
余墨倒是聽懂了,不僅覺得開心,甚至還有些驕傲,“那是因為,好看的人,長得都很像啊!”
許天登聞言,瞪了一眼余墨,“你又不是小姑娘,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余墨挑起下巴,“誰說男子就不能好看了?”
聽著他們兩個爭辯,許小滿笑的眉眼彎彎。
三個一直在上面坐到了太陽要下山,晚風乍起,這才在許周氏的催促聲中下了樓。
余墨已經在許家待了一天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就跟許家眾人告辭,帶著大慶回家去了。
回去的時候,余墨的手里還拿著一包喜糖。
喜糖都是許家人自己做的,味道比買的還要好。
余墨一邊走一邊吃,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家。
余老爺見余墨回來,手里還拿著喜糖,笑著問他,“喜糖好吃嗎?”
余墨重重的點頭,“好吃啊!”
“那你想成親嗎?以后你成親了也有這樣好吃的喜糖。”
余墨搖搖頭,“成親就要被人管著,我才不要成親。再說了,我不成親也有這么好吃的喜糖啊!小滿家里的糖都好吃!”
余老爺,“......”
沒救了!
余老爺懶得再跟余墨多說,轉身搖著頭走了。
余墨站在原地看著余老爺越走越遠,側過頭對身邊的大慶道,“大慶,你看,我爹是不是又瘦了?他是不是在偷偷減肥?我就說,男子還是高高瘦瘦的好看,他以前還不承認,現在卻偷偷減肥。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還沒走遠的余老爺聽到這話,轉過身快步走了回來,揪著余墨的耳朵問,“臭小子,這話跟誰學的?”&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