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許周氏就想明白了,想來陳大娘子應該是把桂花蜜給賣了。
反正做起來也簡單,他們也能賺不少錢,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許周氏笑著道,“大娘子放心,我們定然會好好做的,只是今年的桂花,還是要勞煩陳大娘子幫著收。”
一百罐子桂花蜜需要用的桂花著實不少,他們村子里就那么一棵桂花樹,是遠遠不夠的。
陳大娘子笑著保證,“這是肯定的。對了,還有個新鮮事兒呢,之前一直忘了告訴你們。”
見陳大娘子笑成這樣,許周氏也好奇起來,“什么新鮮事兒?”
“之前,馮家的馮二郎和馮三郎的房間不是被雷劈了嗎?瓦片劃破了兩個人的臉,傷口又長又深,當時就請了郎中,馮家也不吝嗇錢財,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只是,還是沒能給治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太熱,那傷口就是長不住。”
許周氏愣了一下,這才問道,“現在還沒長住呢?”
陳大娘子未語先笑,“現在啊,這不是天氣涼快一些了嗎?當然長住了,就是留了疤,縣城里的郎中都說沒辦法,反反復復折騰太久了,那疤痕大概是消不掉了。”
“馮家未來的當家人,那是要在外行走的,臉上有這樣的疤怎么可以?”
“馮老爺今年年紀也不算大,還能掌家十幾年,他還有幾個兒子呢,雖然還小,但是有的是時間等他們慢慢長大,就是這馮二郎和馮三郎,現在也淪落到和馮大郎一樣的地步了。”
許周氏,“......”
她就說呢,這事兒聽起來怎么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原來原因在這兒呢!
“那沈末末呢?”許周氏問。
“就那個小丫頭啊?”陳大娘子笑了笑,“她之前在沈家過的好,是馮二郎和馮三郎抬舉她,現在馮二郎和馮三郎自己都顧不住自己了,哪里還能管得了她?她頭上那傷也是一直不好,最近好像才開始結痂,也不知道好了之后還能不能長頭發,聽說現在是在馮家當燒火丫頭呢!”
沒了馮二郎和馮三郎的庇護,沈末末在馮家當個燒火丫頭,也是正常的。
許周氏甚至冒出了一種想法,馮家的這大郎二郎三郎,之所以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會不會和沈末末有什么關系?
她正想著呢,就聽陳大娘子道。
“馮家這么多年了,也沒見出過這么稀奇的事情,這兩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接二連三的出事兒。現在仔細想想,每次出事兒,都和這個沈末末有關系。我聽說,之前收購糧食的事情,好像也是沈末末出的主意。”
許周氏,“......”
若說之前只是懷疑,那么現在,許周氏一點兒都不懷疑了,而是完完全全的確定了,這絕對就是沈末末的原因。
馮家三個小郎君,也算是替沈末末受罪了吧?
不然沈末末能蹦跶到現在?
這些話陳大娘子不好跟別人說,也就是許家和沈家是鄰居,馮家又接連找許家的麻煩,她這才跟許周氏說了這些。
說完了,心里痛快了,陳大娘子也就走了。
沒兩天,陳大娘子就讓人送來了桂花陶罐還有銀子。
時隔一年,再次看到這么多的銀子,許家眾人心中還是有些激動。
那天陳大娘子走后,許老爺子就讓許有文和許有武,去跟附近的養蜂人定蜂蜜了。
現在陶罐已經到了,就能拉著陶罐去把蜂蜜帶回來了。&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