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聞言,疑惑的看著許小滿,“小滿,你在說什么呀?什么十幾歲的嫁給四十歲的?”
許小滿就把趙柔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最后還是眼巴巴的看著余墨,“魚兒奴,你說她圖什么呢?”
余墨歪了歪頭,“我怎么知道她圖什么,你管她圖什么呢!小滿啊,松塔什么時候可以摘啊?我想去摘松塔啊!”
許家摘梨那天,余墨有些鬧肚子,被余老爺關在了家里不讓出來,沒能在眾人面前飛來飛去。
事后,聽到村子里的人都夸贊許小滿兄妹幾個,余墨覺得很不服氣。
他現在就等著摘松塔了,到了摘松塔的時候,他一定要讓眾人看清楚,他余墨,這一年也不是白練的。
聽到余墨問這個,許小滿想了想,“到咱們下次休沐就可以了吧!”
許小滿其實也挺想去摘松塔的,她還在想,今年能不能見見那個小松鼠呢!
之前那小松鼠被她帶回家,清洗了傷口上了藥之后,那松鼠一溜煙兒跑了,到現在也沒有再見過。
一旬說慢很慢,說快也很快。
許小滿幾人每天忙忙碌碌的,還沒什么感覺呢,就到了休沐的日子。
余墨對這一天是真的期盼了許久,這天一大早的,許家還沒吃完早飯,他就已經來了。
看他這一身打扮就知道,這是為了上樹做好準備了。
許周氏笑呵呵的看向余墨,“你可吃過了?要不要再吃點?”
余墨連連擺手,“許奶奶,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
說著,余墨就走到了許小滿的身邊,盯著許小滿看。
許小滿本來吃的是慢條斯理的,可被余墨這么盯著,動作就越來越快,最后在不知不覺中就吃完了。
吃完了,許小滿還瞪了余墨一眼,“你急什么啊?還一直催我!”
余墨滿臉無辜,“我沒有催你啊!我都沒有說話。”
許小滿哼了一聲,“你沒有說話,可你一直盯著我看呀!那眼神里,那臉上的表情,就寫著讓我快點吃呢!”
話雖然這么說著,但許小滿還是站了起來,跟余墨一起去了院子里。
今日上山要帶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都在院子里放著。
山里地勢高低不平,根本沒有辦法走騾車,所以準備的還是手推車。
車上放著麻袋,背簍,還有裝水的水囊,放在食盒里的干糧。
以前許家裝水都是用竹筒,裝干糧則是用布包著。
那時候家里條件不好,在很多方面,都是能省就省。
現在情況不同了,自然就不需要那么節省了。
用水囊裝水,不僅裝的更多,還不用擔心會不小心灑出來。
有食盒裝吃的,也更干凈,帶的也就更多一些。
許小滿和余墨沒等多久,許家其他人也紛紛吃完了早飯。
許錢氏和許周氏干活兒都是很麻利的,兩個人沒一會兒就把碗筷都給收拾干凈了,眾人這就準備出發。
有了之前的事兒,全家人一起出去干活兒的時候,也不敢再把梅娘一個人留在家里了。
因此這次進山去摘松塔,梅娘也是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