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學幻術的時候,每天都坐在屋檐上。
后來余墨學的時候,也學著她的樣子坐在屋檐上,只是最后也沒學會就是了。
想到這里,許小滿就拍了拍余墨的肩膀,“魚兒奴啊,我覺得你在幻術這方面就是不開竅,要不還是別學了吧?”
她學了半個月就學會了,余墨這都學了一年多了吧?
還沒有學會。
余墨瞪著眼睛看著許小滿,“靈慧大師學了十余年才學會,我肯定比他學會的早,你別那么多話,你快點畫。”
見余墨這么執著,許小滿也不再說什么了,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這就畫。”
說這話的時候,許小滿滿是無奈。
余墨這也太執著了。
余墨長什么樣子,許小滿早就了然于胸。
至于坐在屋檐上是什么樣子,許小滿指著對面二樓道,“你快坐上去,我看著畫。”
余墨嘟了嘟嘴,但最后什么也沒說,還是乖乖的上了屋頂,盤腿坐在了屋檐上。
許錢氏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剛巧看到余墨上了房頂,盤腿坐在屋檐上,只覺得奇怪,就走到了許小滿的窗戶邊上。
“小滿啊,余墨怎么坐到了屋檐上?這大冷天的?”
雖然依舊是晴天,可是這冷風還是刮的人臉疼。
余墨坐在那么高的地方,不是被風吹的更疼嗎?
許小滿指了指自己的畫,“娘,我們在畫畫呢,一會兒就好了。”
許錢氏看看許小滿,再看看桌子上的畫兒,又看看屋檐上坐著的余墨,最后搖搖頭,轉身走了。
現在的孩子,這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是有點理解不了了!
許小滿畫的很仔細,可因為仔細,畫起來也很慢。
等她終于畫好,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放下筆,許小滿自己先仔細的看了看,這才對著屋頂上的余墨喊了一聲,“余墨,你下來吧!”
余墨揉揉自己已經凍僵了的臉,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這從房頂上下來了。
“小滿,你畫的要是不好看,我就讓你也去屋頂上待半個時辰。
許小滿擺了擺手,“魚兒奴你放心,我畫的肯定好看。”
余墨沒再說話,只是探頭看了過來。
等看到畫上的自己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畫的是不錯,我也沒白白吹半個時辰的冷風。”
許小滿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余墨,“魚兒奴,你是凍壞了嗎?”
余墨立即挺直了脊背,“當然沒有!我怎么會被凍壞呢!小意思而已!”
許小滿頭偷笑,她剛剛明明就看到了,余墨站起來之前還揉臉呢。
不過余墨長大了,也是要面子的人了,她就大人有大量,不拆穿他了。
眼見時間進了臘月,許天登卻還沒傳信回來,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許周氏不僅有些擔心起來。
畢竟許天登的年紀放在那兒,這一走就是半年,雖然之前送信回來說一切都好,可許周氏還是不放心。
眼看著這都要過年了,許天登卻還沒有消息,怎么能不擔心呢?
不僅是許周氏擔心,就是許錢氏也整天心不在焉的,天天都要朝著門口看。&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