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大慶打斷了阿大的話,看向阿大的眼神都變了。
“你們把那個所謂的叛徒怎么樣了?”
聽到大慶這話,阿打大冷笑了一聲,“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要關心那個叛徒呢!有這個時間,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我們兄弟二人出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回去,弟兄們肯定知道我們已經出事了,他們現在肯定正在計劃著過來找你們呢!你們不想想自己該怎么辦,竟然還有空擔心別人。”
說到最后,阿大獰笑了起來。
那笑容太過猖狂,就連五官都扭曲了起來。
看到他笑成這樣,大慶想也沒想,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淪為了階下囚,你還有什么可笑的?別說是你的兄弟來了,就是你們的領頭人來了,那也是有去無回。”
“師父說的好!”
許小滿說著,用力的鼓了鼓掌。
她這突如其來的說話和動作,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眾人同時朝著許小滿看去,許小滿卻對著眾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們都看我做什么?看師父啊!師父這么厲害!比我好看多了。”
余墨湊到許小滿的身邊,“小滿,說師父怎么能用好看來形容呢?”
許小滿聞言,奇怪的看了余墨一眼,“怎么就不能用好看來形容了?”
余墨覺得,就是不能用好看來形容。
但要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所以,和許小滿對視了良久之后,余墨還是點了點頭,“小滿你說的對。”
算了,師妹說的都對。
不對也對。
見余墨跟自己的意見達成了一致,許小滿的笑容就越發燦爛起來。
一旁的許天登聽完了兩人的對話,默默地抬頭看了一眼,今天的天氣還挺好的,竟然沒有下雪。
大慶看著自己的三個小徒弟,心中只覺得哭笑不得。
好在他常年都是冷冰冰的樣子,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就算這個時候心中有些想笑,可是臉上依舊沒有表情,總算是維持住了人設。
阿大倒是想說些什么,但是大慶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大慶把那塊破布拿了起來,又重新塞回了阿大的嘴中。
被堵住了嘴的阿大,嗚嗚嗚嗚了半晌,最后只能放棄掙扎,對著大慶干瞪眼。
對此,大慶根本不當一回事,轉頭看向了阿二。
阿二見大慶突然看向了自己,稍稍有些緊張,視線左顧右盼的,就是不敢和大慶對視。
見此,大慶心中一動,把阿二嘴里的破布取了下來。
嘴里的破布沒有了,嘴巴終于可以自由活動,,阿二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這才緩解了面部的酸痛。
還不等他說什么,大慶已經開了口,“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他不愿意說你,可愿意說?”
聽到這話,阿二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大慶,“說什么?”
“說說他剛才說的那個叛徒,被你們怎么樣了。”
阿二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原來就是這個。
阿二并不覺得這個有什么不能說的。
相反,阿二還覺得,把這個說出來其實更好。
嚇一嚇面前這些不知好歹的人,看他們還敢不敢綁著自己。
這樣被綁了一夜,他的四肢都已經麻木到沒有感覺了。
等他恢復自由之后,他一定要把這些人也都綁起來,把他們扔到柴房里凍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