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將軍府,直接就進了大門。
他們來到書房的時候,蒙析也匆匆趕了過來。
蒙析身上穿著常服,頭發有一些些亂,顯然是聽到了消息之后,就立即穿上衣服趕了過來,連頭發都來不及梳。
“怎么樣?人可抓住了?”蒙析剛一進書房,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回稟將軍人已經抓到了,就在外面。”許天風道。
蒙析點點頭,“帶進來。”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膽敢偷布防圖的人,究竟是誰。
人很快就被帶了過來,押著跪在了地上。
書房內燈火通明,雖然不能和白天相比,但是看清楚跪著這人的衣著形容還是沒有問題。
這人身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頭發散亂,遮住了大半張臉。
他身形偏瘦,但個子卻很高。
雖然看不清楚臉長什么樣,但只看身形的話,倒是有些像個翩翩公子。
看到這人的時候,蒙析只覺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卻并不能確定究竟是誰。
他緩步走到這人身邊,蹲下身子,將這人臉上的頭發拂開,總算看清了這人的臉。
正是因為看清楚了臉,蒙析才越發的驚訝。
“呂二郎?!”
聽到蒙析的話,許小滿幾人都朝著蒙析看了過去。
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是認識這個人?
只是不等許小滿他們開口詢問什么,那被稱為呂二郎的人已經抬起了頭,沖著蒙析笑了笑。
他的笑容有些蒼涼,但很快,他就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還說是哪個歹人將我抓了,原來是將軍您的人。怎么?將軍這是看我不順眼,才將我抓回來。還是半夜閑來無事,跟我開個玩笑?”
聽到呂二郎這話,許小滿皺了皺眉。
這呂二郎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自己跑到了客棧的院子里,是他自己先動手,他就是那個想要布防圖的人,怎么現在倒像是沒事人一般,還要倒打一耙?
蒙析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冷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呂二郎,“二郎這是做什么?都已經人贓并獲,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思?”
呂二郎搖了搖頭,“將軍這是在說什么?某聽不懂。某家世代都在這北城,安安分分做人,本本分分做生意,就連軍中所需要的傷藥,也都是某家以極低的價格提供的。某家做到這一步,誰不說一句深明大義?將軍為何要如此對待某?”
“難不成,將軍覺得藥材的價格太高,所以干脆將某抓起來,胡亂定個罪名,然后將某的家產盡數吞沒?”
“簡直是胡說八道!”秦振軍沉不住氣,直接厲聲呵斥,“我們將軍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為什么要設計我將我抓來?”呂二郎冷聲反問。
秦振軍剛想要再說些什么,就被蒙析給瞪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上了嘴。
蒙析走回長桌邊坐下,再去看呂二郎的時候,眼神都變得復雜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蒙析才道,“雖然以前就知道呂二郎不是一般人,但二郎這次還真的讓我驚訝。”
呂二郎挑挑眉,“能讓將軍另眼相看,是某的榮幸。”
這分明就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打定了主意,死不認賬。
可偏偏,他越是這樣,蒙析還真的不能輕易動他。&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