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滿的力氣還是挺大的,在大慶把人送上來的時候,她直接伸手拽住,使勁兒的往上拔。
陶然的個子雖然高,但是并不重,許小滿使使勁兒,還真的把人給拽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許小滿剛直起身子,轉過頭就見余墨從里面鉆了出來,身子輕巧的落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福叔比著陶然,要重上一些,但也不是很重。
許小滿和余墨一起,兩人還是把人給弄了出來。
等大慶出來后,許小滿和余墨就問大慶,“師父,咱們現在去哪兒?”
是把鄭府的人喊醒,還是悄悄地把人帶走?
不等許小滿多想,大慶已經道,“先悄悄的將人帶回去,審問一番再說。”
雖然在下面的時候,陶然已經說了不少,可是當年的事情還是沒有說清楚。
就算要徹查當年的事情,也要先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再說,所以,這個時候還不宜驚動鄭府的人。
對于大慶的決定,許小滿和余墨都沒有任何的意見。
三人帶著陶然和福叔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鄭府,回到了縣衙。
此時,正是大半夜,縣衙里安安靜靜,很多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顯然都已經入睡了。
他們直接回了,他們所在的小院。
剛落下,就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去,就見許天登一臉警覺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看到許天登,許小滿笑了笑,“六哥,你的警惕心還挺強的。”
許天登沒想到是許小滿他們回來了,先是驚訝,然后就笑了笑。
“我這也不是警醒,主要是還沒有睡著,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就出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若是他睡著了,外面就算有動靜,他也不可能第一時間發現,更不要說及時趕出來了。
雖然知道許天登說道這是實話,但聽到這樣的實話,大慶還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這可不是什么好話,怎么能夠這么心安理得的說出來呢?
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大慶對許天登道,“去告訴縣太爺,我們已經把兇手抓回來了。”
至于要不要連夜審問,還是要等陳野那邊的決定。
不過,大慶覺得,陳野肯定是要連夜審問的。
和大慶猜測的差不多,許天登去找了陳野之后,陳野果然連夜而來。
陳野過來之后,就連忙詢問,兇手在哪兒。
等看到屋子里跪著的福叔和陶然后,驚訝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他不認識陶然,卻認識福叔。
“你……不是鄭府的管家嗎?”陳野問福叔。
既然是鄭府的管家,為什么會做危害鄭府的事情?
福叔冷笑一聲,“這么多年我忍辱負重,為了就是這一天。眼看就要成功了,都怪你們!”
說到最后的時候,福叔盯著的是許小滿余墨和大慶,眼中滿是憎恨。
被福叔這樣盯著,許小滿一點也不害怕,還沖著福叔挑了挑眉,“愿賭服輸,你技不如人,這樣盯著我有什么用?”
不等福叔說什么,許小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跟福叔打的人并不是她,不過這不重要。
連余墨都打不過,就更不要想打得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