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若是換做熟識且關系好的人說出來,那定然讓人覺得高興。
可是這話從齊王的口中說出來,那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至少許小滿和余墨在聽到這話之后,同時皺了皺眉。
這話從齊王的口中說出來,總給兩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許小滿和余墨不吭聲,齊王也不在意,甚至還笑的更開懷了一些。
“去年本王就說,讓你們兩個留在長安,可你們偏要回去,這才一年,不是又回來了?”
玉生煙聲音輕輕冷冷的,“話不能這么說,他們參加秋闈也是要回去的,這次是參加了秋闈來的,和之前自然不一樣。”
齊王顯然還不知道這一點,有些驚訝,“哦?已經參加秋闈了?那成績如何?”
不等玉生煙說什么,玉子衍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還能如何,兩個小屁孩兒,毛都沒長齊,能考出什么成績來?”
玉子衍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并不大。
但是殿內安靜,剛剛又沒有人說話,玉子衍這話,就清清楚楚的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許小滿和余墨聞言,對視一眼,并沒有說話。
不是他們兩個這會兒怕了不敢說話,而是他們知道,他們不用說話。
就和兩個人想的一樣,玉生煙很快就開口了,聲音還是那樣輕輕冷冷的。
“齊王世子這話就說錯了,他們二人一人第一一人第二。這學問好不好,和年紀的關系倒真的不大。齊王,你覺得朕說的對不對?”
齊王也沒想到,許小滿和余墨竟然能有這么好的成績。
先是愣怔了片刻,然后還是點了點頭,“皇上說的是。學問好不好,和年紀的確無關。”
若是真的年紀越大,學問就越好,那那些七八十的老叟們,豈不是個個都是文壇大家了?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年紀論長短,這就是偏見。
心中這么想著,齊王不免又瞪了一眼玉子衍。
還以為這一年,他長進了一些,沒想到還是這么沒有分寸,說話都不經過腦子。
被齊王瞪了一眼,玉子衍立即縮了縮脖子,卻有些不服氣。
他也沒有想到,許小滿和余墨這兩個小家伙,竟然這么厲害啊!
不對!
怎么可能是他們兩個厲害,肯定是因為,他們兩個在的那個縣城太小,沒什么有本事的人,這才讓兩人拔的了頭籌。
如果換做是在長安,那這兩個小兔崽子,肯定會被甩出去十萬八千里的。
玉子衍心中這么想著,就忍不住想要把話說出來。
只是這次,他沒能成功的把話說出來,被齊王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
他們父子兩個的動作并不算是很隱蔽,玉生煙和許小滿余墨都看到了。
玉生煙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說了許小滿和余墨要考國子監的事情。
“他們年紀還小,正是讀書的時候。”
齊王趕忙道,“皇上說的是,他們年紀尚小,的確是應該先讀書,其他的待過個三年再說。”
聽到齊王這么說,玉生煙顯然是高興的。
“齊王可還有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