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士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名叫許小滿的竟然是一位年紀這么小的女子,臉上也帶上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不過好在,曾博士活了幾十年,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驚訝也只是一瞬間罷了,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對著許小滿擺了擺手,讓許小滿坐下。
許小滿練武多年,五感異常靈敏,剛剛屋內眾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她還是清清楚楚的捕捉到了。
雖然許小滿不太明白,這些人為何如此的驚訝,但也沒有太過糾結。
她直接坐下,看著曾博士繼續點名。
第二個被喊到的名字,就是余墨。
而此時,眾人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所以在看到余墨站起來的時候,心情就格外的復雜。
一是因為,他們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二還是因為,他們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余墨和許小滿一樣,并沒有太多多余的表情。
在曾博士沖著他擺了擺手之后,就立即坐了下來。
此時,屋內所有人的視線,都還聚集在許小滿和余墨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曾博士才開始繼續點名。
眾人聽著,就等著曾博士叫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再盯著許小滿和余墨看了。
這些人的視線,雖然未曾對許小滿和余墨造成什么太大的影響。
但是能不被人盯著看,兩個人還是很開心的。
他們這個班里只有二十人,所以點名很快就結束了。
結束之后,曾博士沒有再多說什么別的,直接就拿出了一本書,“今日,我們就來講……”
深秋的上午,陽光透過窗子,照到屋里,曾博士拿著一卷書,不停地講述著。
屋里的所有人,都在認真的傾聽。
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這一刻,可又過的很快。
等許小滿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一上午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了。
中午,他們自然是不能回家的,就在國子監吃飯。
飯菜尚可,有葷有素,有米有餅,有辣的也有清淡的,可以說是盡可能的照顧了所有人的口味。
許小滿和余墨各自端著餐盤去打飯,然后端著打好的飯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他們剛剛坐下,就有人走過來坐在了他們的旁邊。
許小滿和余墨不說見人過目不忘,那記性也是很好的,只看了一眼來人,就知道這是和他們一個班的人。
不僅知道來人和他們一個班,許小滿和余墨也知道他們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佑權,就坐在你后面。”陳佑權笑著對余墨道,“你可有印象?”
余墨點點頭,“自然是有的。”
聽到余墨這么說,陳佑立即開心起來,“這位叫胡廣詒,也是我們班的。”
胡廣詒好像沒有陳佑權這么善談,只是對著余墨和許小滿笑了。
看到他這么含蓄,許小滿和余墨倒是笑了起來。
幾人都是剛認識,自然也沒有那么多的話要說,只說了這么幾句,算是正式的認識一下,就各自埋頭吃飯了。
飯后,可以選擇在屋里休息坐著休息一會兒,也能自己找個地方,在院子里曬曬太陽,等上不長時間,就又要聽課了。
國子監自然不是讓他們這些學子混日子的地方,從早到晚,課程都安排的滿滿當當。
他們要學的,也不僅僅是四書五經詩詞歌賦,道經佛法,君子六藝,都有所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