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若是成了大師,受人敬仰,也沒什么不好的!”
陳佑權,“……”
陳佑權抬起手捂住了臉,用另一只手對著兩人擺了擺,“行了行了,你們走吧!趕緊回家去吧!”
他就不該對兩人抱有什么希望。
這兩人能說什么?!
聽聽這話說的……仔細想想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可是,那是他親哥啊!
他的親大哥,從小就開始學習四書五經。
認真苦讀這么多年,年后就要參加春闈了,現在卻突然想要去當和尚。
這讓人如何接受?
別說陳佑權自己不能接受,就是他爹娘也不能接受。
許小滿和余墨對視一眼,都覺得陳佑權現在更適合一個人靜一靜。
所以兩人加快速度收拾東西,等收拾好了,這才對陳佑權道,“我們就先走了,你也快些回家吧!”
說完,也不等陳佑權說什么,就趕緊拎著書籃走了。
明日還要去皇覺寺,不知道要耽誤多少時間,所以今天晚上,他們要把功課完成才行。
明日從皇覺寺回來之后,只要有時間,還是要去看看大暑和小暑。
上次休沐的時候,因著南北點心鋪子開張的事情,就沒能過去看大暑和小暑,這次還是要去的。
就算許老爺子他們經常過去,也說了大暑和小暑挺好的,但是不親眼看看,仍舊不能放心。
更重要的是,不見也會想念。
回到家后,許小滿和余墨做功課,又做到了深夜。
次日一早,許小滿老時間起了床,卻接連打了幾個哈欠。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前一天晚上睡的有些晚了。
余墨的情況和許小滿差不多,兩人見面的時候,都是哈欠連天,淚眼朦朧的。
但即便如此,還是認真的練武。
對此,大慶很是滿意。
練完之后,洗個澡,再吃飽飽,兩個人這才有了精神。
也是年紀小,精力旺盛能扛得住,這要是換個年紀大些的,估計吃完就要睡一覺才行。
玉生煙已經和兩人說好了,會過來接兩人,讓他們不用坐自家的馬車。
也沒讓兩個人等多久,玉生煙的馬車就來了。
還是和上次一樣,趕車的人仍舊是周卓。
也不用說多,許小滿和余墨就上了車。
大慶和周卓一起坐在外面趕車,馬車平穩的朝前駛去。
馬車里,玉生煙的視線在許小滿和余墨臉上轉了一圈,就笑著問道,“怎么?沒有休息好?”
許小滿和余墨同時點了點頭,“是呀,昨晚寫功課寫到很晚。”
“那早上怎么不晚起一些?”
“可早上要練武呀!”
“可你們晚上晚睡了啊!”
“那是我們自己的原因,因為讀書才晚睡,和練武又沒有關系,怎么能因此耽誤練武呢?”&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