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權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時不時偷偷去看一眼玉生煙。
在看到玉生煙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后,陳佑權只覺得奇怪,卻也想不通究竟是為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就聽到了許小滿和余墨的聲音。
兩個人的笑聲遠遠傳來,歡快的不得了。
任誰聽到這個笑聲,都知道他們心情正好。
陳佑權好奇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想知道許小滿和余墨究竟是為什么這么開心。
可等他看過去,就嚇得一個趔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陳佑權現在已經顧不上管自己這樣是不是丟人了,他除了極大的驚嚇之外,就在想著一件事——護駕!
心中這么想著,哪怕身上沒有力氣,身子也哆哆嗦嗦抖著,陳佑權還是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玉生煙前面擋著。
玉生煙正含笑看著坐在虎背上馳騁而來的許小滿和余墨呢,突然就被人擋住了視線,眉頭就皺了起來。
等看清楚擋在自己前面的人是陳佑權之后,玉生煙就要開口。
誰知這個時候,就聽到陳佑權多哆哆嗦嗦的聲音響起,“皇……皇上,危危危危險,您快……快快快快走!”
聽著陳佑權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原本有些生氣的玉生煙,直接笑出聲來,對著一旁的周卓擺了擺手。
周卓也是忍俊不禁,趕忙上前,拉著陳佑權的胳膊,將他攙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終于坐下來,陳佑權腿也不再發抖了。
他現在身上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坐下就站不起來了,只能驚恐又緊張的看向周卓。
不等他開口,周卓已經開了口。
“陳二郎不必擔心,沒事兒的!”
周卓是玉生煙身邊的老人了,對玉生煙忠心耿耿,是絕對不可能拿玉生煙的安全開玩笑的。
既然周卓都這么說了,那就只能說明,是真的沒事兒。
可是,陳佑權又朝著許小滿和余墨看去。
再次看到兩人坐在老虎背上,朝著這邊狂奔而來,還是嚇白了一張臉。
老虎跑得很快,即便背上馱著兩個人,跑得依舊很快。
幾乎沒用多長時間,就跑到了近前。
許小滿和余墨坐在老虎背上,并沒有下來,而是對著陳佑權道,“你什么時候去賽馬?到時候我們也去。不過我們不騎馬!”
陳佑權哪怕是坐在椅子上的,聽到許小滿這話之后,也是連連后退。
若不是周卓眼疾手快扶了一下,估計陳佑權就要連人帶凳子,直接摔倒在地了。
“不不不!不用了!”陳佑權高聲拒絕,語速又快又堅定,“最近太冷,眼看著就要下雪了,還是不要往外跑了。賽馬有什么好的?吹了風,萬一生病了就不好了!”
開什么玩笑?!
許小滿和余墨要是真的騎著老虎去跟他們賽馬,那到時候馬兒受了驚,是他們騎著馬,還是馬兒騎著他們?
只是想一想,陳佑權就覺得不寒而栗。
聽到陳佑權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許小滿還有些奇怪。
這個人,怎么總是變的這樣快?
昨日還興致勃勃的說要去賽馬,今日想法就變了!
以前總聽人說女人心,海底針,情緒變化無常什么的。
現在許小滿覺得,不僅是女人這樣,男人也是一樣的。
雖然覺得陳佑權變的太快,但許小滿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