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權認命了,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越發的苦澀了。
看到他這樣,余墨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兒,不會挨打的,最多也就是多讓你寫幾篇文章罷了。”
聞言,陳佑權表情更加的苦澀了。
如果可以選擇,他倒是寧愿被打手心。
至少打幾下就完了。
可是,被罰多寫幾篇文章,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
想到這里,陳佑權就生無可戀的趴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哀嚎,“天要亡我!”
許小滿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你這話說的不對,不是天要亡你,是你自己亡了自己。”
陳佑權,“……”
他還能說什么呢?
只能說許小滿這話說的對。
的確是因為他自己沒有做功課,才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事實別和他們預料的差不多,最后,陳佑權是被罰多寫兩篇文章。
加上之前的兩篇,一共是四篇。
四篇文章第二天一早就要上交,給他的時間只有一晚上。
陳佑權一邊喊著天要亡他,一邊迅速地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國子監。
現在再說別的也沒有什么用了,只能趕緊回家,抓緊時間在文章都寫出來。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許小滿和余墨都有些好笑。
也是因為有了這件事,陳佑權今天才沒時間也沒心思再問昨天的事情。
許小滿和余墨雖然不怕他問,但是他能不問,當然就更好了。
這一次的旬考,許小滿和余墨依舊一人得了二兩銀子。
回到家里之后,許小滿將銀子拿出來給家里人看了看,最后放在了她的小錢箱子里。
這是她特意找到另外的錢箱子,里面之前只放了一個二兩的銀子,加上這一個總共也才兩個。
但許小滿一點也不覺得少,他相信只要時間足夠,她肯定可以把這一個小箱子給裝滿的。
信心滿滿的看了一會,許小滿這才合上了箱子。
晚飯過后,許小滿是打算直接回屋去的,但才走到院子里,就被人給喊住了。
許小滿轉過頭,看向惠三娘,“二嫂?有什么事情嗎?”
來了長安之后,惠三娘基本上不怎么出門。
不是在家里跟著許錢氏許周氏她們做針線,就是跟著一起學一學,做麥芽糖。
有些事情都比較清閑,也比較簡單。
許小滿和她見面的時間并不多,說話的時間自然就更少了。
大概也是因為這一點,所以,許小滿現在看向惠三娘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她好像比之前更美了。
許小滿認真的看了看,最后確定了自己的這一想法。
的確是長得比之前更美了。
對于許小滿的眼神,惠三娘并沒有特別在意。
許小滿總是喜歡這樣盯著她看,她都已經習慣了。
惠三娘沒有立即回答許小滿的問題,而是抬腳走到了許小滿旁邊。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自己能做什么,想到了一點,但是需要你幫忙,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