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樣是在三樓,但是和他們昨天喝酒的那間屋子,一點都不一樣。
他們昨天喝酒的那間屋子雖然不小,但也就是一間屋子,站在門口就能將屋內的情形看完。
可現在,情況并不是如此。
外間并不大,繞過一道屏風之后,就看到了里間。
里間要大的多,至少,是許小滿他們昨日喝酒那間屋子的兩三倍大。
屋內有著不少的人,有坐著的,有站著的,還有在跳舞的。
在孫誠跑進來的時候,這些人就同時停了下來,朝著孫誠看去。
他們還沒來得及問孫誠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見許小滿和余墨一起走了進來。
昨天晚上見過許小滿和余墨的人,此時看到許小滿和余墨出現在這里,眼神都變得然后有興致起來。
但是,玉子衍卻和他們不一樣。
因為玉子衍知道,許小滿和余墨是不可能來這樣的場合的,更不可能向孫誠低頭,他們兩個人突然出現在這里,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玉子衍皺著眉頭,低聲詢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說這話的時候,玉子衍并沒有指名道姓。
孫誠聽到玉子衍的話之后,就覺得玉子衍是示在他說話,踉踉蹌蹌的跑上前,就趕忙跟玉子衍說,“世子!世子!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這兩個人,昨天晚上打了我家的家丁和管家,把他們都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
“我還沒有去找他們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們竟然又打上門來,將我的侍衛打傷在地。”
“我的侍衛們都在外面躺著呢,世子若是不相信,盡管讓人出去看看。”
“他們現在又追著我進來,這是要連我一起打呀。”
“這可是在長安城,像他們這樣囂張跋扈,目無法紀的人就應該抓起來才對!”
孫誠這一番話說的義憤填膺,慷慨激昂,說完了之后,就眼巴巴的看著玉子衍,等著玉子衍替他主持公道。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玉子衍根本沒有相信他的片面之詞。
玉子衍看向許小滿和余墨,“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墨上前一步,“昨日晚上我們離去之后,孫家的管家帶著家丁,堵住了我們的馬車,我這才給了他們一些教訓。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禮尚往來,既然孫家送了我這樣一份大禮,我自然是要還禮的,今日我們就是來還禮的。”
聽到余墨的話,玉子衍再看向孫誠的時候,眼神冷的像是刀子一樣。
他不是在責怪孫誠派人攔許小滿他們的馬車,他只是覺得,孫誠實在是太蠢。
既然派人去了,那就要派一些靠譜的人,直接將人攔下來。
就算是不成功,那也不要被人抓到把柄,順藤摸瓜找到正主。
現在好了,不但沒有成功,還被人找上門來。
這不是蠢是什么?
玉子衍雖然沒有說話,可他的眼神卻讓孫誠害怕。
“世……世子,我就是……我就是……”
孫誠磕磕絆絆說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說出來自己就是什么。
玉子衍懶得再聽,揮了揮手,“你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