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領導坐在主位,何雨棟敬陪末座,正好是背對門,而傻柱則是站在門口的。兩個人離得近,一坐一站,正好方便大領導對比。
“這兩位啊,是雙胞胎兄弟!”廠領導急忙賠笑,“我們這個大廚啊,叫何雨柱,平時大家都叫他傻柱,這位七級鉗工師傅叫何雨棟,我們平時叫他何工。”
“好,都是為社會做貢獻,不分工種,都是優秀的工人兄弟,是不是啊!”
“對,對,對。”
又是一番觥籌交錯。
傻柱看著何雨棟,心中滋味復雜難言。
自己這兄弟,什么時候這么出息了,能在這種席面兒上陪坐?
許大茂每每吹噓自己和領導吃飯,可那領導頂多是廠領導,沒什么大不了。像今兒這樣的大領導,許大茂連見一面都沒資格。
傻柱可是知道,今天下午,廠長就親自過來,千叮嚀萬囑咐,說是晚上有個重要人物要來,菜,必須是滿桌的川菜,一定要精心準備!
傻柱可是第一次見到廠長這么鄭重!
可現在,兄弟坐著他站著,兄弟吃著他看著。
真叫人難受!
傻柱下去繼續做菜了,可那種不適的感覺還留在他心里。
……要是,當初沒分家就好了。
……要是,他們還是好兄弟就好了。
……要是,當初沒把心偏到賈家就好了。
悔啊!
可惜如今,悔之晚矣。
雖然何雨棟原諒了他,可他們也已經分家了,再不是一家人。
這桌席面一直吃到晚上九點才散。
何雨棟推著自行車,和傻柱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棟啊,這次我真心服你了。你現在可真厲害。”傻柱嘆了口氣,“是我對不住你。”
“都過去了。”何雨棟輕描淡寫。畢竟在和傻柱發生矛盾的過程中,他自己可是一點虧沒吃,自然能心無障礙地揭過。
而傻柱現在反省,也是因為受到了秦淮茹琵琶別抱的打擊,又意識到了何雨棟今非昔比,不得不接受現實,并非無故悔改。
所以,何雨棟自然也不可能和傻柱做一對親親密密的好兄弟。但假如遇上事兒,何雨棟知道,傻柱還是值得托付的。
兩人絕口不提關于大領導的事情,心里都有譜。
遇到這種事兒,嘴得嚴。
“你今兒又帶飯回家了?”何雨棟順口問了一句。
“嗯吶。給領導做那么多好菜,邊角余料我就留下了。荒旱三年餓不死廚子嘛。”傻柱輕松地笑了笑。
“我拿了六個飯盒回來呢,讓雨水拿一半走,明天去單位吃。”
何雨棟笑而不語。
現在說的倒好,就是不知道,回到大院兒,看到秦淮茹那可憐兮兮的一張臉,傻柱能不能忍住,不把飯盒交出去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