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會這樣對我說話?”婁曉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眼中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決堤而出。
“我為什么不能這樣對你說話?”何雨棟步步緊逼,語氣凌厲,“婁曉娥,我告訴你,以前是我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成女神一樣供著,現在我清醒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廠長千金嗎?”
“你”婁曉娥被何雨棟的話刺痛了心,她捂著胸口,只覺得一陣呼吸困難,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你什么你?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后別再來煩我!”何雨棟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雨棟哥,你別這樣,我”婁曉娥還想再說什么,卻被何雨棟無情地打斷了。
“滾!”
何雨棟怒吼一聲,嚇得婁曉娥渾身一顫,手中的禮物也掉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婁曉娥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只覺得心如刀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還對她百依百順的何雨棟,怎么今天就變得如此絕情?
難道難道他真的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我們院里一枝花婁曉娥嗎?怎么一大清早的,就站在人家門口哭喪著臉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死了人呢!”
說話的是住在何雨棟家對面的三大爺閻埠貴,這閻埠貴平日里最是喜歡占便宜,見婁曉娥被何雨棟當眾羞辱,不僅沒有上前安慰,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三大爺,您就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婁曉娥強忍著心中的委屈,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我只是來找雨棟哥說點事情。”
“說事情?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非得一大早的堵在人家門口?”閻埠貴斜睨了婁曉娥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該不會是我們院里一枝花,想通了要下嫁給我們雨棟了吧?”
“三大爺!”婁曉娥聽到閻埠貴的話,頓時羞紅了臉,她跺了跺腳,氣呼呼地說道,“您再這樣說,我可就生氣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閻埠貴見婁曉娥真的生氣了,這才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何雨棟看著站在門口的婁曉娥和閻埠貴,心中冷笑一聲。這婁曉娥還真是會演戲,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誰看?可惜,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的何雨棟了,不會再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何雨棟瞪了閻埠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沒事就趕緊回家抱窩去,別在這兒礙眼!”
“你”閻埠貴被何雨棟當眾懟了回來,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可是他又不敢真的跟何雨棟對著干,只好冷哼一聲,灰溜溜地走開了。
“雨棟哥,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婁曉娥見閻埠貴走了,這才楚楚可憐地看著何雨棟,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