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聽到聲音,連忙從許大茂身上跳下來,警惕地盯著來人。他認出了這個男人,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人稱“刀疤臉”。
“刀疤臉,你來干什么?”何雨棟問道。
“我來幫你啊!”刀疤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許大茂是我的兄弟,你敢打他,就是跟我過不去!”
說著,刀疤臉揮舞著匕首,朝著何雨棟刺了過來。
何雨棟連忙躲閃,但刀疤臉的速度很快,匕首劃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何雨棟感到一陣劇痛,他知道自己不是刀疤臉的對手。他一邊躲閃著刀疤臉的攻擊,一邊尋找著逃生的機會。
突然,他看到廠房角落里堆放著一些廢棄的鋼管。他靈機一動,抓起一根鋼管,朝著刀疤臉的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刀疤臉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何雨棟趁機逃出了廢棄工廠,一路狂奔,直到再也跑不動了,才停下來,靠在一棵大樹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看著手臂上的傷口,鮮血還在不斷地流淌。他感到一陣無力,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惹上麻煩了。
就在他絕望之際,突然,他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
“雨棟,你沒事吧?”
何雨棟抬起頭,只見冉秋葉站在他面前,手里拿著一個醫藥箱,臉上充滿了擔憂。
“秋葉,你怎么來了?”何雨棟驚訝地問道。
“我......”冉秋葉的眼眶紅了,“我擔心你......”
何雨棟看著冉秋葉,心中充滿了感動。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冉秋葉的臉龐。
“傻丫頭,你不用擔心我。”何雨棟溫柔地說道,“我沒事。”
“真的嗎?”冉秋葉哽咽著問道。
“真的。”何雨棟點了點頭,“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冉秋葉撲進何雨棟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何雨棟也緊緊地抱著冉秋葉,感受著她溫暖的體溫。
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何雨棟感受著體內涌動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聾老太太,傻柱,還有四合院里的那群禽獸,既然我來了,就別想再像電視劇里那樣舒坦!
他起身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這靈泉的效果,簡直比什么靈丹妙藥都強!
推開門,何雨棟走了出去。
“喲,二棟,醒了?感覺怎么樣?”
三大爺閻埠貴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拿著個收音機,瞇著眼睛聽著戲曲。看到何雨棟出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臉“關心”地問道。
“托您的福,死不了。”何雨棟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閻埠貴這老小子,一肚子算計,平時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原主生病的時候,他可是連個雞蛋都沒舍得拿出來。
“哎,你這話說的,三大爺我可是天天盼著你......”閻埠貴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改口,“盼著你早日康復啊!”
“是嘛,那我還真是謝謝您嘞。”何雨棟陰陽怪氣地說道。
閻埠貴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聽他的戲曲。
何雨棟懶得搭理他,徑直走向廚房。
廚房里,傻柱正哼著小曲兒,顛著勺炒菜。
“喲,二棟,醒了?來,嘗嘗哥的手藝!”傻柱看到何雨棟,熱情地招呼道。
何雨棟走到鍋邊,看了一眼鍋里的菜,頓時沒了胃口。
一鍋白菜幫子,上面飄著幾滴油星子,這就是傻柱所謂的“手藝”?
“哥,你這是喂豬呢?”何雨棟毫不客氣地說道。
“嘿,你小子,怎么跟哥說話呢?這大白菜多有營養,你病剛好,就該吃點清淡的。”傻柱有些不悅地說道。
“得了吧,你留著自己吃吧。”何雨棟轉身就走。
他可不想吃這玩意兒,空間里還有一瓶靈泉呢,喝一口比吃什么都強。
回到房間,何雨棟關上門,閃身進了空間。
他拿起靈泉,再次喝了一口。
一股暖流再次流遍全身,感覺更加舒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