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心中一動,連忙走上前去,仔細地打量著這幅畫。
“老板,這幅畫怎么賣?”何雨棟問道。
“小伙子,你眼光不錯,這可是清代名家張大千的真跡!”攤主是個中年男子,一臉精明的樣子。
“張大千?”何雨棟心中一驚,他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到張大千的畫。
“沒錯,這幅畫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絕對是真品!”攤主信誓旦旦地說道。
何雨棟仔細地觀察著畫作,心中卻有些疑惑。這幅畫的風格雖然和張大千的畫作很相似,但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老板,這幅畫能便宜點嗎?”何雨棟試探著問道。
“小伙子,這可是張大千的真跡,價格已經很便宜了。”攤主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要是誠心想要,一口價,五百塊!”
五百塊?在這個年代,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何雨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賭一把......
“二棟啊,你知道我為什么帶你來這里嗎?”閻埠貴陰惻惻地笑著,那笑容在清晨略顯昏暗的胡同里顯得格外瘆人,就像是從地縫里鉆出來的毒蛇,吐著信子,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寒氣。
何雨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他強裝鎮定,故作輕松地笑道:“三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膽子小,您可別嚇唬我。”
“嚇唬你?”閻埠貴嗤笑一聲,眼神里閃過一絲輕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你那點小伎倆,我還用得著嚇唬你?”
匕首又往何雨棟的腰間頂了頂,冰冷的觸感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他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著冷靜,問道:“三大爺,您到底想干什么?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沒有誤會。”閻埠貴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地獄里傳來的聲音,“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教訓教訓你。”
“看我不順眼?”何雨棟更加疑惑了,“我什么時候得罪您了?”
“你什么時候得罪我了?”閻埠貴突然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你小子成天裝傻充愣,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接近我,不就是想從我這里撈點好處嗎?”
何雨棟這才明白,閻埠貴這是把他當成那種想占便宜的人了。他苦笑道:“三大爺,您真是誤會我了。我真沒想從您這里撈什么好處。我就是覺得您一個人挺不容易的,想幫幫您。”
“幫我?”閻埠貴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放聲大笑起來,“就你?你能幫我什么?你連自己都養活不了,還想幫我?”
“三大爺,您......”何雨棟還想解釋,卻被閻埠貴打斷了。
“別說了,我不想聽你的廢話。”閻埠貴不耐煩地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說著,閻埠貴舉起匕首,就要往何雨棟身上刺去。
千鈞一發之際,何雨棟猛地一低頭,躲過了閻埠貴的攻擊。然后,他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閻埠貴的肚子上。
“哎呦!”閻埠貴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匕首也掉落在一旁。
何雨棟趁機撿起匕首,指著閻埠貴,厲聲說道:“三大爺,我敬您是長輩,才一直忍讓您。沒想到您竟然如此歹毒,想要我的命。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教訓教訓您!”
閻埠貴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他沒想到,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何雨棟,竟然有如此身手。
“二棟,我錯了,我錯了。”閻埠貴連忙求饒,“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棟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他心里清楚,閻埠貴這種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今天放過他,他以后肯定會變本加厲地報復自己。
想到這里,何雨棟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他舉起匕首,對準了閻埠貴的......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何雨棟和閻埠貴同時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年輕女子正站在胡同口,一臉焦急地看著他們。